这件事情看起来更像是他们泗州郡城的内部人员所为。

    “等等,内部人员所为!”

    一瞬间闫武平便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出现了一道闪电,一下子就划破了层层的迷雾。

    “好了,薛平你先下去吧!”

    已经有了思路的闫武平立刻开口说道。

    “那草民就此告退了!”

    随后薛神医便退出了房间。

    “爷爷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闫俊衡刚才察觉到了自己爷爷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变化。

    “俊衡,你觉得我如果朝廷彻查了接下来谁会成为新的郡守?”

    闫武平面露异色地说道。

    闫俊衡一听立刻就变了脸色,一股透心的寒意立刻就弥漫了全身。

    “爷爷您的意思是谭家和张家?”

    当说出这两个家族的时候闫俊衡自己都感觉有些哆嗦。

    因为如果真的是这两家在幕后策划此事那么这一次自己的爷爷绝对会有牢狱之灾。

    “也未必是两家一起,或许只是其中的一家,毕竟只有将我干掉他们才能有机会争夺。”

    闫武平此时话中都已经带着些没落之意。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与他们把话挑明了!”

    闫俊衡一家愤怒地说道。

    “俊衡啊,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我们现在手机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啊!”

    看着自己的孙子愤怒的模样闫武平有些心疼道。

    “难道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吗?”

    “我看未必,你们别忘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果我败局已定那么些接下来便会是他们相斗的时候了。”

    闫武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来。

    “那爷爷我们现在该如何去做?”

    闫俊衡小心翼翼地问道。

    “很简单既然此事不是草军在幕后策划那泗州郡城就不会有什么危险,那接下来我们便可以静制动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在闫武平与闫俊衡爷孙两人正在谈论天花疫之事时,城中的另外一处府邸之中一个中年人正愤怒地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克玗,你确定所有送信的城卫营士兵都没有将命令送达到城门吗?”

    中年男人喘着粗气问道。

    “回禀父亲,据城卫营传来的消息到目前为止城中的百姓们还在外逃,这说明城门并没有关闭。”

    谭克玗站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哆哆嗦嗦地说道。

    在面对自己的父亲的时候一向气宇轩昂的谭克玗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而反倒是谭克询这个纨绔子弟在他们的父亲面前却没有多少拘束。

    “克询,你刚才说谭克龙这个孽障是自己逃走的?”

    谭立行面色狰狞地问现在一旁的谭克询。

    “父亲此事错不了,虽然我到的时候谭克龙已经逃了,但是在现场负责抓捕多闻帮众的乃是查统领。”

    对于整个查统领作为郡尉的谭立行还是非常信任的。

    此人乃是谭立行一手从军中提拔上来的,而且这么多年对他也是言听计从。

    因此当谭克询说抓捕谭克龙的事情乃是由查统领执行的,他便相信谭克龙的确是自己逃走的而不是被别人设计。

    不过转而一想谭立行就更加恼怒了。

    如果说这谭克龙是被别人设计以此来对付自己他或许还会好受一些。

    但是现在确定谭克龙乃是自己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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