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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时浑身无力、额头冒细汗,于是那只过分炽热的手很轻易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那个家伙对你说了什么?”戚慈表情危险,冷着声音问。

    他的语气很冰冷,但表情却不是这样,有几分急促。

    动作不算温柔,但绝没有弄痛她。

    霍忍冬有些傻傻地抬头看着他。他们贴得很近,气息交缠,她的身体几乎就靠在戚慈火热的胸膛上。也许是被软禁了几日,再见他时,有种恍然如隔世的感觉。

    她还没说话,他已等急了。

    “那老怪物口中的什么意中人、什么承诺、泼天巨富的谎言,你全都不要听!”

    “我能给,他能给的我都能!”

    好像是害怕她变了心,或是被独孤易迷惑,戚慈胸膛剧烈起伏,失去了平时的游刃有余。

    霍忍冬看着这样的他,忽然说:“我没有听他的,但他也没有伤害我。”

    话音落下,白发男人的瞳孔猛地一缩。

    等慢半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才吸了口气,双手紧紧握住她肩膀。眼神悔恨,恨不得要亲自钻进她心里,一寸寸剔除关于独孤易的一切。

    漆黑的夜里,没有亮灯的布庄小屋里,他的身形十分高大,低下头时,阴影几乎将她笼罩,连窗外的月光也无法到达,明明怒发冲冠,一双含情凤眼却显示出几分委屈。

    戚慈咬牙切齿:“你竟在帮、他、说、话?!”

    不管面对怎样棘手的敌人,他从未真正动怒,一直都是带着凉薄、玩世不恭的笑意。

    而说此话时,她清晰意识到,她只用只言片语就让他激怒了。

    霍忍冬看着男人,忽然笑了:“我好想你。”

    戚慈的滔天怒意像是冰冷的火焰,但还没有烧起来就被一捧甘霖浇灭了。这甘霖甜滋滋的,一路顺到了他心里。

    霍忍冬抬手,温柔地抚过他的面颊,摘掉凌乱的头发,眼神如水波流转。

    “在庄园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我也想离开,但他们人多势众,我跑不掉。虽然如此,他真的没有伤害我。你别生气,好不好?”

    戚慈咽了咽,喉结滚动了下。刚才还大杀四方、以身挡雷劫的男人,被只言片语挑起激怒,又被轻言安抚,理顺了毛……

    他哼了一声,别过眼,重新露出那种痞气的表情:“此人邪性,不是好人。他不伤害你,不代表没做过坏事。”

    霍忍冬点点头:“我猜到了,他似和红丹诅咒有些联系,他竟十分清楚解咒和下咒的方法。”

    戚慈:“不光如此,还有墨玉丹和魔兽内丹的买卖,都和银海书斋脱不了干系。我还记得我之前在天衍宗杀了陆岩,他身上搜出了银海书斋的信物小银鱼。”

    “竟然是这样吗……”

    他搂着她大咧咧坐下,让她横坐在他大腿上。戚慈掰过她的脸,让她仔细看着自己:“别说此人了,我不高兴。忍冬,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霍忍冬眼神飘忽:“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你再装傻不记得,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

    迫于某人的淫威,她咬了咬下唇,声音轻轻的:“戚慈,我好想你。”

    男人呼吸一窒,故意压着表情,心里实则高兴地要开花了。

    “所以,你最后选了我?”

    霍忍冬挑了挑眉,疑惑他怎么会这么问:“从来就没有别人。”

    从第一次见你开始,到你细心的照顾,体贴的安抚,数次不顾自己的拯救。

    从来都只对你心动,对你有情。从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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