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管事师兄要为小弟做主啊!人家都欺辱到我们门口来了!”

    一个大男人,就那么坐在地上哭诉。

    配上他满头满脸的爪痕血迹,确实有那么点凄惨。

    戚慈呲牙冷冷一笑,恶劣道:“若不是顾念你是天衍宗弟子,我早把你踹下山了。”

    人群里窸窸窣窣,有人义愤填膺,也有人息事宁人。

    “虽然他口无遮拦,但你如此行径着实是太过分了!”

    “算了算了,都各退一步。”

    “不行,务必要他道歉,我天衍宗的脸面还不至于被外人打得啪啪响。”

    喧闹声中,庄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眼尖地望着门派大门的方向。等了片刻,见来处宝光隐隐,有一队人马驾着飞行法宝浩浩荡荡赶来。

    为首的是个穿藏青色衣衫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还有三名差不多年纪的,均是表情严肃、眉头紧锁,一看就是听闻了宗门口发生的事情。

    庄冠喜上眉梢,心道靠山来了:“管事师叔你们可来了,有散修来我宗门闹事,把我的脸……”

    还没到大门口,李玉虚就慌慌张张跳下飞行法宝,他一甩宽大袍袖,低头深深弯腰一拜,口气恭敬道:“晚辈李玉虚,参见师叔祖——!”

    庄冠的话就那么卡在了嗓子眼里。

    李玉虚不是自己来的,他身后还跟着寻芳踪的其他三位管事,十几名弟子,几乎是全员出动。

    此时诸人全都整理衣冠,敛容肃穆下拜作揖,口中高呼:

    “恭迎师叔祖归山——”

    远远瞧去,就是一帮花白胡子的老头朝一俊美青年卑躬屈膝,画面不可谓不诡异。

    围观的弟子此前只听闻掌门尊者有位小师弟,辈分极高,但从未见过。这会见寻芳踪诸位管事如此行事,脸都吓白了。

    刚才嚷嚷着让他道歉的那名弟子,把头低的和鹌鹑一样,生怕被人注意到。

    戚慈瞥了眼对面人:“免礼。”

    李玉虚心里打鼓,但脸上还是笑吟吟的:“晚辈先前听小弟子说起特征,就猜测是师叔祖和霍姑娘,没想到是真的。”

    “您这番归山,是长居还是短住?若有寻芳踪能帮得上忙的,晚辈必鞠躬尽瘁。”

    戚慈眼眸低垂:“长居。”

    他抬了抬怀里尚睡着的霍忍冬:“此番,是带她来拜师入门的,方才她已自己走上问心途,诸人有目共睹,按理是可直接入内门修行。”

    一听‘长居’二字,李玉虚心里就是一颤。

    他又小心翼翼看了看戚慈抱在怀里的女子,他尚且记着此女在秋水镇时,用一根树枝戳死了韩家的子嗣……

    “好好好,霍姑娘能通过问心途考验,必是心性绝佳。晚辈马上安排拜师事宜,还请师叔祖稍事休息。”

    “嗯。”戚慈点点头,抱着霍忍冬飞身离去。

    李玉虚缓缓吁了一口气,和身旁三位管事对视一眼,吩咐道:“魏诫,你马上去安排灵根测试,并送信给诸峰,就说慈惠真君归来。”

    身旁一名穿门派弟子服的男子抱拳称是:“师父,这届门派大选还没结束,现在只为她一人就开启焚烟殿,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李玉虚没说话,倒是另一位管事开口:“问心途情况特殊,破次例没什么。”

    实则,是他们看出师叔祖和那女子关系匪浅,戚慈都明确表示她是我的人,他们哪里有慢待的胆子。

    毕竟那位,可是以杀入道,一人杀光百名入魔修士的狠角色!天衍宗元婴期以下第一人。

    他们畏他、敬他、惧他,却依赖他。

    魏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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