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下，她便知道，姜父已经意识到了她的存在。
不管姜父
是处于颜面，还是碍于父子之间的关系，没有把时岁直接拎出来。
那些话，姜父都是说给时岁听的。
低眼看着自己的脚尖，衣柜内昏暗无光，时岁只能看见外面缝隙照进来的光。
她长呼一口气，感慨自己果真是见不得人的老鼠。
下一秒，柜门被人打开。
少女低沉的眸子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平静的柔色。
时岁看着姜堰，她轻轻开口，「姜总，我可以出来了吗？」
「嗯。」
静静在柜子里面爬出来，时岁关上柜门的时候，甚至没忘记将姜堰的衣衣服展平。
做完这一切，时岁才笑眯眯看向姜总，「您今天肯定还有工作，我把药拿了，就自己先走了。」
低眼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姜堰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莫名的，他想对她好。
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姜堰惊觉。
他大手一伸，将时岁整个抱起，下一秒，姜堰便长腿一迈，把时岁整个人直接丢到办公桌上。
他低眼看着她，想要动手欺负她，但是他却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灌了铅，根本动弹不得。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是不妙。
看着面前人的眼睛，时岁识趣的将小手放上自己的肩膀，她将外套拉下来一半，「姜总，你是要......」
时岁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抱住姜堰的脖颈。
她方才分明还躺着，这一刻，已经被姜堰一把捞进怀中。
四目相对，时岁笑笑，「姜总？」
姜堰没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时岁的眸子。
他一言不发，就那么看着，似乎想捕捉到什么。
半晌，姜堰道，「刚刚我父亲说的那些话，你没什么想说的？」
「姜总，我认为，您父亲说得对。」
时岁说这话时，刻意敛去了自己眸中的情绪。她看上去就像是个漂亮的智能机器人，对姜堰言听计从。
听到这话，不知怎得，姜堰竟觉得窝火。
他伸出手，手指紧紧攥住时岁的下巴。
「所以，你把你自己，放在低人一等的位置上？」
「姜总身份高贵，时岁觉得这并不丢人。」
眼前的时岁实在让姜堰太陌生了，从前姜堰试图驯服时岁，他想让时岁变得听话，也享受着驯服的过程。
期间，时岁的忤逆一次次让姜堰心烦意乱，于是他便发起更凶更猛的攻势。
如今时岁变得乖了，一时间，姜堰竟觉得左胸口堵得慌。
燃起一股无名火，姜堰单手将时岁摁倒。
他攥着她的肩膀，力气大到仿佛要将对方捏碎。
姜堰红着眼，「***，现在就脱，一件都不剩。」
空气似是沉积了几秒，下一秒，时岁笑笑，「好。」
不同于从前红着眼眶忍受委屈的表情，现在的时岁，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小手再次摸上自己的胸口，毫不犹豫地就将外套冲下扯。衣服途径姜堰的大手，时岁开口，「姜总，您妨碍我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