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出,时岁只觉得对方极其迷

    惑。

    实在是顶不住眼前人,时岁淡淡道,「雷羽,我以前觉得你是小妹妹,所以很想照顾你。但是如今我们身份特殊,我已经不适合继续照顾你了。」

    时岁一句句说着,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一丝情绪来。

    「我不管你这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都不要纠缠我了,你是和姜堰摊牌也好,是真的有这个孩子也好,你们订婚了,就都是你们的事情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挂了。」

    雷羽打这个电话,一是想向时岁表示自己有孩子,另一方面也有一点点的炫耀心理。

    此时雷羽没在时岁这儿得到虚荣,只觉得左胸口闷闷的不太舒服。

    「时岁姐——」

    雷羽一句话刚刚说完,对面便直接将她打断。

    「所以今天晚上这个电话,是你们家公司有什么事情,或者有的项目想要和我谈么。」

    「倒是没有......」

    雷羽这边刚说完话,电话那头就挂断电话。

    低眼看着屏幕,雷羽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烦闷涌上心头来。

    一侧,雷羽闺蜜李晴坐在一侧,开口问,「怎么样。」

    「那时岁就像个臭石头一样,根本谈不妥。」

    说这话时,雷羽语气中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

    闻言李晴想了想,开口道,「不过我觉得,根据我对你所说的这个时岁的了解,她今天的反应看上去就很像是要对姜总放手了,你其实不用多担心的呀。」

    若是事情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雷羽冷冷一笑。

    如今雷羽每天在姜堰面前,不管自己怎么做,姜堰都置之不顾一般。

    但是时岁当年缝制的一个破香囊,竟然被姜堰一直保存的非常小心。

    那日雷羽不过就是碰了碰那个香囊,姜堰竟然就直接炸锅了。

    再知乎,雷羽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踏进姜氏的大门。

    不管时岁和姜堰之间是什么关系,只要时岁在,雷羽心中就永远有一根去除不掉的刺儿。

    那种感觉很难受,就好像是最柔软的地方藏着尖锐的东西,那东西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扎的你难受。

    半晌,雷羽再次拿出手机,和身侧闺蜜李晴道,「不行,我得给时岁的生活加点料,不然时岁日子过得太顺畅了,要是回心转意,那我可就前功尽弃了。」

    在商圈里面,很多订婚其实形同虚设,那些大少爷大小姐们,在外面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

    雷羽只有真正和姜堰走进婚姻殿堂,真真正正变成姜堰的妻子,才能放心。

    很快,电话被那头接通。

    雷羽冲着电话开口,「去查查时岁最近的行程,时岁有什么动作,你去搞点乱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