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脸上,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萧风。他没有那么天真,萧风这厮一定没安好心!

    陆炳皱眉道:「此事环环相扣,所有证据互相印证,当无差错,萧大人有何异议?」

    萧风苦恼地摇摇头:「最大的一个疑点就是,玉佩是怎么进入小冬的箱子里的?

    陆大人,我绝对相信锦衣卫的操守,严老大人应该无法收买锦衣卫,让他们帮着栽赃陷害。

    那这块玉佩就只能是严老大人想另外的办法放进去的,可他能用什么方法呢,你说呢,陆大人?」

    陆大人压根就没浪费脑细胞去想这个问题,十分躺平地把目光转向了胭脂豹。就像胭脂豹是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一样,装着无穷无尽的答案。

    「胭脂豹,你久在严府,此事你可知晓吗?」

    胭脂豹畏缩了一下身子,随即再次确认:「此事……牵涉太大,奴婢不敢说。」

    陆炳哼了一声:「万岁之前已经说过,凡我问之事,你皆可直言不讳,不算以奴告主!若隐瞒不说,别怪我大刑伺候!」

    胭脂豹这才开口:「前几天,府里来了一位苗疆女子,说是会什么心蛊,可以操纵别人做事。

    所以主人就把玉佩交给了她,说让她想办法控制一个入世观的孩子,偷偷把玉佩放进小冬的箱子里。

    至于她控制住了哪个孩子,如何控制的,我确实是一概不知了。」

    这就够了!嘉靖脸色铁青,死死的瞪着严世藩。萧风也做出恍然大悟状,悲愤万分的用手指着严世藩。

    「你,你,想不到是你……之前你要毒死我萧府满府之人,我和你不过是些许摩擦,你竟如此狠毒!」

    些许摩擦?严世藩的大脑被一个接一个的炸雷炸的已经很麻木了,听见萧风这个词竟然忍不住想笑。

    咱俩要是些许摩擦,那沿海百姓和倭寇都只能算是邻里纠纷了,朝廷和白莲教都只能算是家长里短了。

    这个事儿是绝不能认的!无论如何不能认的!

    自己伤痕累累的残血老爹,已经禁不起再来一个爆豆超必杀了!就是防都得被磨死!

    「万岁,胭脂豹居心叵测,陷害微臣啊!臣和苗疆并无来往啊!万岁,臣冤枉啊!」

    严世藩声嘶力竭,扑倒在地,严嵩也老泪纵横,跪了下来。

    「万岁,小儿虽荒唐,却绝不敢私下与蛊女来往,更不敢派人谋害萧府全府之人!

    上次之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乃是苗疆使团暗中所为,小儿当时已经重伤在床,与苗疆使团从无接触啊!」

    嘉靖铁青着脸不说话,陆炳想了想,此时还得自己来,不管怎样,要给严世藩一个说话的机会。

    这样不管结局如何,事后严嵩也怪不到自己头上,重点是防备嘉靖事后忽然后悔,责怪自己。

    这样的事儿可并不少见,皇帝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犯错,如果做错了什么事儿,只要一后悔,立刻就会迁怒当时身边的人。

    都怪你们,不提醒朕,导致这样的后果,你们罪该万死!所以陆炳要把事办得更全面才行。

    「严少卿,既然你说那玉不是蛊女靠蛊术送进去的,那你究竟是如何把玉放到小冬箱子中的?

    若是有合理解释,尚可减少你私通苗疆,残害萧府的嫌疑,若是没有合理解释……」

    严世藩连连点头:「有,有,有合理解释!这个这个,玉是我派胭脂虎送进去的,至于胭脂虎是怎么送进去的,我也不知道。」

    陆炳暗暗称赞,不亏是严世藩,脑子够快的。他若说是别人,不管是谁,锦衣卫抓起来一拷问,没准就露馅了。

    可现在他说

    是胭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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