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小孩儿和大人吵架一样,明明心里都是理,可嘴上就是说不过大人啊!

    「这个推论,暂时存疑吧,也许还有其他的可能性呢,萧大人也不要咄咄逼人,我只是合理推测而已!」

    萧风冷笑道:「你的推测合理吗?你的推测里何止安青月没出府这一个漏洞,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严世藩不乐意了,你靠着一张嘴伺候舒服了公主,强行让公主给你填补了计划的漏洞,还得了便宜卖乖!

    「萧大人倒是说说,除了安青月之外,我的推测中还有哪个地方是不合理的?」

    萧风冷冷的看着他:「我要是说出来,你是否就彻底否定自己的这个推论,不再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了呢?」

    严世藩咬咬牙,反正公主作证这一下他破不了,这个推论也很难让人认可了,他倒真想知道,自己今天如此聪明,还能有看不见的漏洞吗?

    「萧大人,你若能说出我推论中还有哪里不合理的,这个推论就先作罢,我就不再怀疑是你所为了!」

    严世藩还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不肯按萧风说的,彻底否定这个推论,只是不再说是萧风所为而已。

    萧风叹息一声:「老道已经昏迷半年多了,这半年多里,我寻医问药,试遍各种方法,老道都没醒过来。

    被抓进诏狱之时,老道依然是昏迷不醒的。在诏狱之中,老道不但没有好转,反而病情恶化,陆大人为此还请了御医诊治。

    按你的推测所说,我收买了胭脂姐妹,让她们去诏狱演一出戏。可你想过没有,若是老道没有在那时凑巧醒过来,是什么局面?

    先不说小冬年幼,每次有人去诏狱,锦衣卫的人都会盯着,根本没办法跟她详细解释这戏该怎么演。

    就算有机会解释,以小冬的年龄,她能演好这场戏,不被人看出破绽来吗?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一点!

    难道胭脂姐妹不能熏倒小冬带走吗?就算小冬没有被熏倒,以胭脂姐妹的武功,强行带走小冬又有什么困难?

    这么重大的不合理之处,谁能看不出来?这种戏演得有什么意义?

    难道有我办法让老道刚好在那个时候醒过来?我如果有这种手段,我这半年多在干什么啊?

    我不希望老道早点醒过来吗?还是严老大人觉得,我从半年前就开始策划这个行动?故意不让他醒?

    在严大人还没举报小冬是夏言后人之前,我就做好了营救小冬和老道的准备,你不觉得荒谬吗?」

    一番话,说得所有人恍然大悟。就连严世藩都哑口无言了。是啊,这怎么可能呢?

    萧风就算有测字道术,他也不可能凭空想像出小冬会在半年后被人告发,所以让老道再坚持装半年的植物人吧?

    见严世藩服软了,陆炳觉得也不宜再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了,否则就真的变成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了。

    「既然严少卿不再指责是萧大人设计的此事,那还请严少卿继续自证清白。严少卿如何能证明此事不是你派遣胭脂姐妹所为呢?」

    严世藩知道事情又回到了原点,可自己能自证清白的路,却已经被萧风堵死得差不多了。

    萧风收买胭脂姐妹的手段应该就是俞大猷,但胭脂豹拿出俞大猷送黄金虎骨的事儿,证明她已经对这个低声下气的男人失去兴趣了。

    就算自己不信,可当时在场的沈炼和陆炳,都能证明此事不虚,而且整个过程中胭脂姐妹确实也没怎么看过俞大猷。

    萧风设计的计划中,安青月是关键的演员,但萧风用公主逼得自己不得不放弃追究这个可能的漏洞,最悲痛的是,居然还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

    萧风设计此事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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