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况严世藩还是带着胭脂豹来的,自己若给他吃了闭门羹,与那日自己假装好色叫来胭脂豹,就不太相符了。

    因此景王还是热情接待了严世藩,一同进入正厅奉茶。

    胭脂豹羞答答地坐在景王身边,青姑则坐在严世藩身边,四个人相对而坐。

    “下官今日来拜访王爷,是因为豹姑娘甚是想念王爷,因此茶饭不思。

    豹姑娘在我府中数年,我待她如家人一般,不忍见她如此,打扰王爷,还望恕罪。”

    景王虽然有点自恋,但对比一下尺寸就知道,胭脂豹不可能对自己倾心至此,也知道严世藩是来试探自己的。

    “师傅不必如此,虽说师傅遭遇横祸,万岁体念师傅身体,让师傅致仕休养,小王心中仍感念师傅往日的教诲。”

    胭脂豹暗暗放心了,果然是帝王之子,拿得起放得下,并未像个孩子似的沉不住气。

    严世藩喝了口茶,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青姑。

    “王爷若是喜欢豹姑娘,下官愿意忍痛割爱,让豹姑娘留在王府中侍候王爷,如何?”

    景王微笑着刚要开口,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他呆呆地看着严世藩。王府的仆从就站在附近,却丝毫没察觉到异样。

    “我喜欢的人是巧巧啊,可裕王也喜欢巧巧啊,巧巧也不知道更喜欢谁。”

    胭脂豹心里一颤,脸上媚笑却丝毫不变,撒娇般地一扭腰。

    “人家就知道王爷对人家是逢场作戏的,果然还是喜欢更小的呢!”

    严世藩笑容不变,直接切入到更关键的话题上。

    “王爷上次被萧风打了,此乃大逆不道之举!萧风在朝堂之上巧舌如簧,竟然说得万岁未治其罪!

    下官深为王爷不平,不知王爷可有何计划出这口气吗?下官已是致仕之人,但仍能为王爷谋划效力!”

    “本王没想出气。本王做错了事情,挨打也是应该的。”

    严世藩的眼睛猛然睁大了,看着景王的脸,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哦?王爷做错了什么事儿?王爷难道觉得萧风打你打得对吗?王爷为何忽然有此想法?”

    胭脂豹的心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她不知道景王为何忽然之间,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上次不是说好了吗?景王继续装作和严世藩关系尚佳,毕竟严党一直是支持景王的,他不适合翻脸啊。

    最要命的是,上次自己回去,明明告诉严世藩景王挨打后怀恨在心,和萧风后面和好都是假装的啊!

    现在景王把自己卖了,他是王爷,被严世藩发现问题,最多是失去严党的支持,自己可就惨了!

    胭脂豹心念电转,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假装给景王倒茶,把自己丰满的胸部压在景王半边身子上,借着身子的遮挡,用左手在景王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

    景王一激灵,脑子回复了正常,只觉得刚才似乎睡了一觉似的,却听得胭脂豹掩嘴娇笑。

    “王爷发什么呆啊,我家主人问王爷呢,为何会觉得萧风打王爷,是王爷做错了事呢?

    上次你不是还气得不得了吗?怎么现在倒心平气和地自己认起错来了呢?”

    景王只呆了一瞬间,顿时知道自己刚才说漏了嘴。他拿起胭脂豹倒的茶,一饮而尽,掩饰地叹了口气。

    “师傅教导过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要想成事,手要稳,嘴要紧。

    师傅为了不让我偷东西的事儿暴露,自己腿断之时,尚且想着让豹姑娘把弓子赶紧送还给我。

    我却毫无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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