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刘雪儿。

    众人出乎意料的冷静,把萧风围在中间,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扯萧风的脸。萧风的脸上被扯得此起彼伏,饱受摧残。

    然后,巧巧最先扛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扑在了萧风的怀里。

    “老爷……老爷……我好想你,我只有吃包子时才能不哭。

    因为嘴里塞满包子的时候,眼睛就睁不大了,眼泪就流不出来了……”

    萧风紧紧的抱着巧巧,眼圈发红,微笑着摸着她的脑袋。

    张云清抱住萧风的左胳膊,脸靠在肩膀上,全身发抖,簇新的衣服很快就被她哭湿了。

    剩下几个人比较矜持,巧娘只是抓着萧风的右臂,就像生怕他一下飞走了似的。小梅则抱着刘雪儿的腰,阻止她扑上去和巧巧抢位置。

    “小姐,不对,夫人,矜持,矜持点,大庭广众的……”

    萧风看着刘雪儿,脸上露出苦笑。萧夫人啊,你这也太不讲理了,都不商量商量,就趁虚而入啊。

    此时严府里也很热闹,严世藩同样不敢坏了规矩,尽管他万分不情愿,仍然必须坐着朝廷赏赐的花车回府。

    严府门前早早就挂起了“状元及第”的牌子,这个倒不是严世藩过于嚣张,而是一些大户人家都会这么干。

    府里有人参加会试,家里都会做这么一块牌子,但一般是挂在家里,而不是挂在门外,主要是图个吉利。

    可严府下人自认少老爷得状元是手拿把掐的事,因此把这块牌子做得格外华丽,个头也大得夸张。

    此时见三甲彩车向自己府门前驶来,忙不迭地就把牌子拿到大门外挂起来了。

    赶彩车的报喜人见大门口有人,不用自己敲门了,很高兴地跳下车,大声报喜。

    “大喜啊大喜,恭喜贵府出了榜眼!给发点喜钱吧!”

    严管家哼了一声,看门的严喜立刻迎上前去,没好气地看着报喜人。

    “去去去,走错门了,什么榜眼,我家少老爷应该是状元才对吧!”

    报喜人也愣住了,看严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己一时还真有点心虚,赶紧对着彩车上挂着的木牌仔细核对了一下。

    “没错啊,这不是严府吗?严府严世藩高中榜眼,大喜之事啊!”

    严世藩在车里听得火上浇油,他知道这一关是早晚得过的,有道是发昏当不了该死,还不如早点结束。

    于是严世藩掀起车帘,脚一沾地,就迈开大步往府里走。围观群众们只见他的胖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紫的,还都忍不住议论赞叹。

    “看人家严府的气派,不愧是当朝首辅,宰相门庭!能当官老爷的人都是天上星宿下凡,看脸就知道了!”

    “何以见得呢?”

    “没看人家的脸吗,紫气东来啊!”

    严世藩强忍着冲天的怒火,步履平静地走进严府,因为大门敞开是规矩,所以他还得一直表演到走进堂屋才行。

    赵文华十分机警地没有过来贺喜,因为他知道今天来没好事,只能是当出气筒。

    严世藩一进堂屋就看见密使正在悠然自得地吃着水果,他顿时火冒三丈,怒视着密使。

    “不是说你们圣使的毒药无药可解吗?为何没能毒死萧风?早知如此,我就该派人去补一刀的!”

    密使一愣:“你说什么?萧风没死?这怎么可能呢?

    世上只有极乐神功才能破除极乐神丹,难道他也练过极乐神功?”

    他惊讶的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严世藩的气稍稍消了一点,但想到今天被萧风在大殿上的羞辱,仍然怒火万丈。

    “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出京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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