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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辞...你为什么不肯见我?”乔温宁的语气委屈,“你怎么这么狠心,还是说除了施意,没有人值得你花一分心思吗?”

    “你有什么资格提施意?”商应辞转过头,冷冷的盯着她,“乔温宁,我这个人耐心有限,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我的底线!”

    “底线?商应辞,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乔温宁冷笑,表情都扭曲,

    “我是不配提施意,毕竟我没有她那么招人喜欢,让你们一个个前赴后继的去呵护!但是我更不配提蒋子衿,毕竟我不如她家财万贯!让商大公子也折腰!”

    “够了!”商应辞的声音极低冷,他半垂着眸,里面的情绪压抑到了极点,目光足够让人觉得恐惧。

    乔温宁也确实感到了喘不过气,她退后了一步,慌乱充斥着她的胸口,她故作镇定:“当初沈荡其实已经快成功了吧?他都差点弄死你们家了!要不是你接受了蒋子衿的资金和助力,商家根本撑不过去!”

    一片死寂。

    乔温宁说出这番话,明明优势占尽,可是心中一片说不出的苦涩。

    她冷笑一声,缓缓道:“商应辞,施意要是知道你和蒋子衿过了一夜,你说,她该有多恨你!你利用了施意,你还利用了自己!商应辞,你才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人!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和蒋子衿之间,什么都没有!”商应辞快步走到了乔温宁面前,他眯了眯眸,吐字极冷:“乔温宁,你别找死。”

    高岭之花撕下皮囊,也是一样的面目全非。

    乔温宁心中绝望又悲哀,她笑笑,嘶哑的嗓音:“死无对证,商应辞,你怎么说都可以。你为了掩盖这段过往,恩将仇报,连蒋子衿的命都不肯留下。你这么狠,除了施意,谁能伤得了你?”

    下巴被死死捏住,乔温宁吃痛皱眉,眼中蒙上一层泪,看见商应辞冷冽的眉眼。

    他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让我听见蒋子衿三个字,乔温宁,我会让整个乔家在青城消失。”

    乔温宁痛得说不出话,似乎又回到了归国的那天。

    她找到商应辞,远远的看见施意在便利店挑雪糕。

    她还是像个小姑娘一样,懵懂天真,不谙世事。

    商应辞将自己唯一纯白的那一面,全都留给了她。

    如果不出意外,那些污浊不堪,施意永远都不会知道。

    可是她不甘心啊。

    凭什么施意就这么好命?可以心安理得的享用商应辞给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