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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使枯瘦的手死死抓住牢门,深陷的双眼布满可怖的红血丝,每说一个字都要大踹气并伴随着抑制不住的哀嚎:“我我.说,求求你.给我解.解药!”

    “苏茶去哪里了?”沧渊拿出一个瓷瓶,在手中摩挲,语气冰冷。

    “我,我也.不知道。”神使虚弱地回答着,体内传来难以忍受的痛苦导致她的声音都变了。

    在场没有一个人会同情她,眼睁睁看着她一边忍受折磨,一边艰难地回答。

    这场对话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神使仅说了几句话。

    沧渊的面色黑沉下来,其他人的神色也不太好。

    “解解药给.我!”神使趴着牢门,伸出手祈求地看着沧渊手中的药瓶。

    然而沧渊只是沉着脸,将药重新塞进了自己的包包,提步离开了牢房,只留下凉薄的一句:“守好她,每天给她送来食物,让她活到第七天。”

    一句话,让神使彻底破防,气得眼白一翻险些晕厥,却又因为疼痛不得不保持清醒,狰狞着满是皱纹的脸咒骂着:“你们.怎么敢?卑.鄙!”

    其它人也心情沉重地退出了牢房,白娇娇还红着眼眶冲神使吐了好几口口水,最后由狼银背回去的。

    金妍也深呼吸好几次才缓和情绪,耷拉着脑袋和金遂回西云城了。

    几个雄性对视一眼,墨泽优先对狮元开口:“你是沧渊的朋友,要不你多去劝劝他?”

    狮元苦着脸:“这种事情我怎么劝?劝他节哀?我可不想挨打!”

    几人再次沉默,倒是和他们不熟的夜离扬起招牌的笑:“让他自己静静就好,他什么苦难没有经历过,可别小瞧他。”

    夜离依旧邪魅慵懒地笑,今日却少了几分真实,一双深蓝色的眸子如海般深邃,眼角的鱼鳞也黯淡了两分,鲛纱一扬,离开了现场。

    最终,几人纷纷叹了口气,四散开来,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神使说,她们这一系的猿族兽人历代掌握着打开通往异界的时空隧道,可以将时空幸运兽送回到自己的世界。

    但是却是不可逆的,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将人带回来。

    沧渊让神使将自己也送过去,但是神使却说,她的祖先说时空隧道里的能量非常杂乱,不是一般兽人能承受的。

    并且神木已经完全失去能量,紫晶也没了,她也无法再打开时空隧道。

    神使还说,紫晶根本不是龙兽的兽晶,而是神木千年才能形成一颗的果实,现如今只出现过已经碎掉的那一颗。

    神使没说的是,时空隧道凶险她还是说轻了的,她还故意改变了咒语,目的就是要让苏茶死,她怎么可能让苏茶好好地回到原来的世界?

    毁了她的紫晶,毁了她一手建立起来的中心城,辛苦积累起来的威望,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沧渊听到这个消息时,心早已沉到底,骤然感觉天塌了一般。

    心仿佛一瞬间被掏空,却还能感受到沉甸甸的痛。

    他无法接受阿茶再也回不来的事实。

    怎么能接受,那个愿意爱着自己,愿意宠着自己的傻雌性,再也回不来?

    那是他花光了半生运气遇到,决定用一辈子去守护的,唯一的光啊。

    明明有值得所有雄性追随的资本,却纵容他自私地一个人拥有。

    喜欢看他吃醋,却从不做让他吃醋的事情。

    听到有人说流浪兽人的不好,他自己都不在意,却特意跟他解释。

    会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声音温柔地在他耳边低喃:“我们有崽崽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接受,他的阿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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