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善妒。这些并不怎么美好的品质,让她一个野草一样的低贱的人顺利活到了现在。

    野草生于天野,随处可扎根,坚韧磐石不可移。

    “你这话说的就没什么道理了,你能做,我还不能看了?”鸣人正色说道,“不过,我不好这一口。”

    闻言,音之金穿起了衣服,细细琢磨着鸣人的话。

    那人不是不好这一口,只是明显要的不是身体,她默默思索着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那人单独审问自己。

    草隐的高层全都消失了,留下了一个权力中空的村子。难道这人是想把控草隐村?这似乎不太可能,即便草隐权力阶层变更超快,但从未有人长久控制草隐。

    这些年,草隐村大大小小的政变她见了最少不下于二十次,或是成功或是失败。但最后无一例外,都不能长久。

    归根结底,无非有三个原因。

    其一,贵族利益关系盘根错节,流水的草隐高层铁打的草隐贵族。

    草之国只要是能呼吸的东西,都是草隐贵族的活畜,他们的财富、势力,远远超过任何一群草隐高层。

    每次草隐高层变动,凡是有利于草隐贵族则相安无事,而草隐贵族自然会利用这一波机会进行进一步的掠夺。

    毫不夸张的说,草之国的税收已经收到了一百年之后。

    其二,草隐没有成熟的忍村体系,实力软弱、忍术复杂。引以为傲的忍术多数都是从其他忍村偷学而来,更不要说传承了,简直是乱七八糟。

    如此一来,草隐无论是忍者还是忍术,其实一直都在往流浪忍者体系那边靠拢。说难听些就是不入流,有一定的战斗力但是不多。

    这也导致草隐忍者其实并没有那么听高层的话,毕竟这是一个靠剽窃起家的小国。谁知道下一年又吹什么风,忍者自然是唯利益是从。

    他们的宗旨说好听一些就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说难听一些就是谁扔的骨头多,就往哪边靠拢。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草隐鱼龙混杂。

    这些年来,太多叛忍和手上有命案的流浪忍者藏身于此,这就是一个全员恶人的泥塘。待在这的人,没一个好人。

    这三点叠加在一起,造成的后果就是犯罪横行,税收不上来。草隐高层若是搞不来钱,不要外部因素助力,自动散伙了。

    正是基于以上几点,音之金觉得这人的目的大概不是想要牢牢控制草隐,可.排除这个选项之后就没有其他选项了。

    她回想着鸣人这伙势力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心里即便再不愿意相信,还是得出了那个近乎荒诞的结论。

    “你要彻底掌控草之国?”她抬头,惊愕的问道。

    “答对了,奖励你露出”鸣人说了一半差点把舌头吞进去了,好在及时刹住了车。

    这几天看亲热天堂看多了,自来也那老登倒是舒服,一边旅行一边到处采风。还别说,这老登品鉴女人有点东西,剧情溜得飞起,皇得一比。

    他咳嗽了一声以掩饰尴尬,继而说道。

    “你猜我为什么找你?”

    “你想要一个熟悉草隐的人做内线,所以我就是那个内线?”音之金还是聪明的,脑中的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

    “差不多,至于该怎么做,那就是你自己的选择。”鸣人说道,身体往后一仰,“要么帮我的人把草之国吃下来,要么死。”

    “那会得罪那些贵族,我也一样活不了。”她说完,又看向鸣人,“草隐村鱼龙混杂尚且难啃,更不要说草之国。”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鸣人问道。

    “我我只是想尽力做事,眼下的形式”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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