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仔细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有血丝,一看就没怎么休息好。

    他将牙膏抹在牙刷上,低头自言自语。

    “最后一只笼中鸟,枷锁就不再是枷锁,而是一把利剑。既能刺向宗家,也可以刺向分家。”

    “彼时只需要震慑分家,让宗家无话可说就行了。毕竟那时候木已成舟,日向不再存在笼中鸟。”

    “宗家也不敢对宁次动手,反而会要求他抹去笼中鸟印记。因为对他们来说,曾经的笼中鸟是卑微的身份象征。但是等到所有的分家都成了历史,宗家的威望不复存在。宁次额头的笼中鸟就成他们心里的一根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到底做过什么荒唐事。枷锁刻在宁次的额头,却要印在他们的心里。”

    说着,鸣人将牙刷塞进了嘴里,刷着刷着又想起了昨晚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

    纲手

    扪心自问,鸣人对纲手不是没有过想法。抛开车大灯不谈,能保持不老容颜的纲手,容貌在木叶能排进全三甚至前二。

    年上、又是漂亮巨很难有人不对纲手有想法。鸣人又不是太监,两人长期接触将近六年。

    随着年岁的增长,身体也慢慢长大。真要说没点什么情绪,那肯定是假的。

    只不过鸣人自己很清楚,纲手对自己感兴趣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兴趣。只是当做一个后辈来看,绝对没有多少逾越。

    他一直是这样想的,所以心里更没有什么负担。即使和纲手有接触,也是嘻嘻哈哈的极为放松。

    能占便宜就占便宜,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在那之前都是好好的,一切正常。直到他跟着龙脉穿越时空,好死不死的在风之国遇到了纲手。

    他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一开始就是哄骗纲手玩牌玩骰子。鬼使神差的使用了真名和真实的容貌,就是懒得装。

    习惯了和纲手相处的模式,只要待在一起,哪怕还是素未谋面的状态。但仍旧会感到放松,相处很舒服。

    而他忘记了纲手也是这样认为的,在她最失意的时候。亲人和爱人都死在了战场上,才发现她为之追求一生的医疗忍术如此的无力。

    战争如此残酷,生命如此脆弱,命运又如此让人绝望。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对医疗忍术的信念彻底溃散,甚至患上了恐血症,她没法待在那个让她压抑的村子。

    所以她带着静音远走,漫无目的的环游世界,散心教授医术。那些阴影她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走不出来,活着只是消磨时间。

    可偏偏在这种时候,莫名出现了一个如此惊艳的人。比她年纪小十岁,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相处如此融洽。

    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对方甚至知晓她的所有秉性和习惯。和他待在一起很开心,忘记了所有的伤心事。

    可有一天那个人却离开了,他说以后一定会再见的。纲手想追出去,但是犹豫了,成为了她的意难平。

    她只是不希望自己给他带来不幸,所以暴雨给了她借口,让她止住了追寻的脚步。反正以后还会再见的,是吧?

    谁能想到这个以后一晃将近二十年,她再次见到那人却发现是水门的儿子,一个十二岁出头的小鬼。

    那一瞬间,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来也,更不知道怎么和自己和解。自来也还在桌上絮絮叨叨的说着村子需要她的话题,可手中的牌完全看不清点数了。

    在忍界游荡了二十年,再也没有比这更漫长的旅途了,纲手以为自己到死也不会再见那人,以为这一生到此为止了。

    毕竟有些人擦肩而过就再也见不到了,可更残酷的是,再见的时候对方却变年轻了,自己已经是一个老阿姨了。

    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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