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可以关灯吗?”

    手鞠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丝奇怪的禁忌感。好似第一次上网发现新大陆那般,鸣人稳如老狗的心也开始躁动起来。

    “为什么要关灯?”鸣人心道关灯还看什么渔网,发光手表吗?

    “我我有点不好意思。”手鞠说道,“我只带了一条袜子进去,我.不过,你要是想看的话我还是可以.”

    “不必了,诚意不需要那么大!”鸣人战术性喝水,“给我把衣服穿好再出来,可恶!”

    “好吧。”浴室传来的声音略显落寞。

    鸣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画面全都摇散。手鞠的出题明显已经超纲了,甚至自己做出了解答。

    只带一双袜子,又要求关灯。

    灯没关,手鞠怯懦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所幸是穿戴整齐,除了没穿鞋之外一些都很和谐。唯一不同的是,腿上已经换上了渔网袜。

    鸣人全当是手鞠这几天发病,趁人之危也没什么意思,但是合法欣赏一下渔网还是可以的。

    就算她过几天正常了,除了骂几句,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可即便如此,看到的第一眼还是免不了渔网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感。手鞠的腿并非寻常的纤细,而是白嫩滚圆。

    像是洗净的秋藕,白腻光滑,又带着一丝丝忍者长期训练的紧致。

    寻常人的腿是站不直的,即使硬撑着也难以挺立,弯弯曲曲显得潦草。即使小腿纤细也难以走出那股气质,总觉得蒙着尘,差一点味道。

    但手鞠此刻包裹在渔网袜里的腿是完全直立着的,短裙浑圆,眼神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气质。

    “这是我的诚意。”手鞠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垂下了眸。

    “你诚意我已经感受到了。”鸣人瞥了一眼覆盖的渔网的腿,“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帮你。”

    手鞠脸一红,突然沉默了下来。

    他也不急,目光默默打量着手鞠,一边静静的等待。

    对于他而言,手鞠是病人,若是今晚没有碰见自当是不关他的事。可现在既然他接了任务,也提了条件,相对应的自然要耐心。

    鸣人可能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但一定是个有原则操守的人。

    “那次之后,我发现我有些奇怪。”手鞠脸上涌现出一丝不安,绞着手吞吞吐吐说道,“经常做噩梦,容易走神。”

    闻言,鸣人收回了目光,脸色也正经了起来。

    “噩梦?梦见了什么?我?”

    “不是。”手鞠摇了摇头,略显青涩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与年纪不符的悲伤,“是我的父亲,四代目风影。”

    哦,家务事。

    鸣人战术性喝水,眸子望着手鞠,示意其继续说。

    “父亲想杀死我爱罗,我无数次从他看向我爱罗的眼神里读出了憎恨与恐惧。”手鞠掐住了大腿的肉,“父亲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他是一个合格的影,唯独对我爱罗”

    “我爱罗也并非从小就是那副性子,他小时候喊过我姐姐。”手鞠的声音逐渐带上了一丝哭腔,“后来因为父亲的关系变得暴躁,勘九郎也害怕我爱罗。”

    眼看着手鞠又要哭了,鸣人打断了她的话,敲着杯壁说道。

    “这个我无能为力,我也是人柱力,同样时时刻刻都想要杀人。我甚至幻想把高层变成狗,养在我家的阳台里。”

    “论病重,我与我爱罗不相上下。”

    “额”手鞠愣了一下,但很快摆手说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爱罗他已经恢复了,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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