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我在木叶什么都不是,可现在我就算在这里****了你,照样没有人敢杀我。”

    “你以为我是什么?只要你展露任性我就会给你道歉,然后像个白痴一样流露温柔的纯情少年吗?”

    “当初我能杀了你们,现在我也可以,以后同样可以。”

    鸣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接近于低吼。瞳孔泛着诡异的殷红,形状也在慢慢改变,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距离极近。

    “我说过了,你们投了个好胎,但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得让着你们。这不是温馨的忍者游戏,我随时都能宰了你们姐弟。”

    “现在告诉我,你该怎么做?”

    手鞠几乎已经被溢满的杀气吓哭了,听着最后一句更是牙关颤抖,重新回想起了被恐惧支配的感觉。

    “对.....对不起!呜.....”手鞠心理防线彻底失控,她心生恐惧,大姐姐也并非无所不能。

    偌大的房间内回荡着手鞠压抑的啜泣声,眼泪断线一般涌出,像是一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白嫩光滑的肌肤被眼泪冲刷,泛着水光。

    见状,鸣人心底暗衬着吓唬到这种程度应该就可以了吧,应该可以回去跟纲手交差了。敲一棒子,见好就收。

    鸣人也不可能真的把木叶和砂隐的关系弄得太僵,弄这么一出纯粹就是帮领导在砂隐那找回一点场子。

    反正是举手之劳,弄哭手鞠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难度不算太大。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鸣人也没再继续吓唬手鞠。

    “好了好了,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错误,看在纲手大人多次劝阻我不要冲动的份上......”鸣人看着低头啜泣的手鞠。

    “别哭了,扇子还给你。”

    “呜呜呜....”

    “别哭了,还给你。”

    “呜呜呜呜......”

    鸣人越说,手鞠哭得越狠,隐隐有些压制不住像是要放声大哭的势头。眼睛就像个喷泉似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再哭我就要动手了啊。”鸣人熟练伸手在手鞠头上像是前世撸猫一般摸了摸,“快停下,有什么好哭的?”

    “你....就是....变态!呜呜....呜”手鞠近日承受的压力在这一刻瞬间爆炸,委屈的也不管前面站着谁了,抱着魔鬼放声大哭。

    鸣人被吓了一跳,衣衫瞬间被泪水打湿,黏在肚子上。

    心道一句玩脱了,自己应该是碰巧将手鞠的理智给压断了。什么上吊效应,雏鸟效应,反正手鞠死死抱着鸣人不松手。

    过了一会,手鞠的啜泣声渐渐小了,似乎也恢复了理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松手。

    “我该走了。”鸣人冷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