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想不到这小将竟有如此本事,虚晃一招拨马回阵。

    张苞也不去追,大笑道:“现在知道俺的厉害了吧?”

    萨仁格重新打量来人,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张苞满面红光,大声道:“听好了,俺乃燕人张苞是也!”

    “阉人?”萨仁格大惊,疑惑道:“本王听说阉人只在朝中伴驾,从没有带兵打仗的,大汉又改了规矩不成?”

    “呸,你全家才是阉人!”张苞大骂道:“俺叫张苞,燕赵之人。”

    萨仁格忽然脸色微变:“你与张飞是何关系?”

    “正是家父!”张苞晃了晃脑袋,他一直不愿提张飞,就是不想让人以为他是借着父辈之名。

    “中原果然人才济济!”萨仁格微微蹙眉,不再与张苞对话,带兵返回大营。

    张苞意犹未尽,但记着徐庶叮嘱,不敢追过石桥,无奈回城交令。

    徐庶早已得知消息,在府门外迎接,赞道:“虎父无犬子,小将军斩杀一将,值得庆功。”

    “可惜未能杀了那个匈奴王。”张苞并不满意,摇头叹气,问道:“若是家父出战,想必早杀到对面去了吧?”

    徐庶笑道:“翼德万人敌,古今罕有,乃不可世出之才,伯麟不必与他相比,否则只会自寻烦恼。同辈之中,诸位也是出类拔萃之人,戒骄戒躁,前途无量。”

    “多谢军师指点!”张苞猛然醒悟,顿觉心头轻松了许多,与众将入席庆功。

    这几年在襄阳练武,张苞与关兴、邓艾三人切磋,他们的目标自然是父辈关羽、张飞、黄忠等,常自觉力有不逮,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压力笼罩心头,此时被徐庶点醒,如醍醐灌顶。

    萨仁格领兵退回寨中,众头领得知消息惊怒不已,纷纷叫嚷出兵,要为阿拉勒报仇。

    萨仁格安抚众人,轻叹道:“本王早说过,中原藏龙卧虎,轻敌只会让自己送命,你们一定要记住这次教训。”

    一名头领大怒道:“仇恨就要用血来洗清,难道阿拉勒就白死了吗?”

    萨仁格拍案喝道:“本王早说过,已经有对敌之策,但我们需要像捕猎的狼群,有足够的耐心才能成功。阿拉勒差点坏了本王的大事,他不死本王也要将他斩首,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踏上石桥半步,都记住了吗?”

    众头领见日逐王发怒,不敢再提报仇之事,纷纷退下去等候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