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为人所笑,还真不如躲到洛阳去清净。

    想了一阵咬牙道:“叫我去洛阳也未尝不可,但需答应我一条件。”

    张飞点头道|:“但讲无妨。”

    曹洪言道:“某要坐马车前往,后院那几个妞随我同行。”

    “这……”张飞环眼瞪大,怒其不争:“好个曹洪,俺念在你当年讨董出力的份上,敬你是英雄,才送往洛阳,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好色无耻之徒。”

    曹洪惨然一笑,事已至此,干脆破罐子破摔,斜睥着张飞道:“老子打了半辈子仗,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张飞正要怒骂,却见庞统在一旁言道:“将军要用香车美女,倒也未尝不可,不过这车马费可要自理。”

    “区区钱财算得了什么?”曹洪财大气粗,将手一挥:“那几名女子是哪户人家,一并买了做侍婢。”

    庞统摇头叹道:“就怕将军买不起呐。”

    “嘿嘿,笑话!”曹洪傲然一笑,不屑道:“老子就不信,这天下还有钱买不到的女人。”

    庞统介绍道:“那可是水云坊的头牌,训练多年,有一人更来自海外贵霜国,身价至少在二十万以上……”

    “好好好,原来是水云坊,你们早在算计我是吧?”曹洪气得牙根痒痒,水云坊的大名他可是如雷贯耳,夏侯楙不止一次提起,没想到自己也栽了。

    “将军素来怜香惜玉,在下略有耳闻,故有此安排!”庞统淡淡一笑,斜眼缓缓说道:“但将军到了洛阳,若无亲兵侍女,便只有军兵招呼了。”

    曹洪想起昨夜一幕幕销魂情景,顿觉心跳加速,醉酒之中迷迷糊糊还未真切享受,终究还是割舍不下。

    再想到去了洛阳,被软禁起来,每日都面对五大三粗的壮汉,那还了得?终于咬牙道:“我全都要!”

    “口气倒不小,你现在不过阶下之囚,钱从哪里出?”张飞一脸鄙夷,冷嗤道:“俺老张做买卖,可概不赊账!”

    “休要欺人太甚!”曹洪涨红脸,怒道:“我将谯郡田产地契全都押给你,够不够?”

    张飞正一脸嫌弃,庞统却赶忙说道:“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将军这边请。”

    遂命人准备纸墨,请曹洪写下字据,按上手印,又取下随身玉佩为信物,若半年内无法付讫欠款,便以田产抵押。

    曹洪正在气头之上,一怒之下写了契约,待看到庞统小心翼翼将书收入怀中,一脸喜悦之色,顿觉不妙:“我是不是又被你这个丑货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