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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福,还有件事为父要跟你讲讲,你可知何为夫妻?」

    大福望着义父,一脸茫然。

    看着义子懵懂茫然的模样,林父揉了揉老脸,这可叫他如何说得下去。

    父子俩在房里待了半个多时辰,书房的门才打开,依旧一脸平静的大福跟着脚步有些紧急的义父先后走出来,各自回院。

    林父回到宜桃院,抱着自己的妻子嘟囔道,「我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我觉得大福没听明白。」

    房氏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父又收紧了些手臂,「你还笑……」

    房氏抬手给丈夫顺顺毛,「没听明白也好。玉春今年才十五,先调理两年身子,待过几年再怀孕生子也不迟。」

    感觉自己并没有被安慰到的林父哼唧了两声,气鼓鼓道,「别人我管不着,反正娇娇必须等到十七岁才能出嫁,早一日也不行!」

    「当年,我父亲也是这么说的。」

    林父哑口无言,半晌才道,「阿音,我对你好不好?」

    房氏应了一声,靠在丈夫肩头。若他对自己不好,房氏也不会远嫁至此,为他生儿育女。想到这里,房氏便忍不住想起了在沔州的家人,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夫妻多年,林父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想什么,「沔州虽然乱了,但岳父和岳母他们都平安无事。等操办完大福的亲事后,我带着人去趟沔州,想办法把二老接过来与咱们同住。」

    房氏摇头,「大哥和二哥都在,我爹娘应不会有事。再说即便你去了,他们也不会跟你过来的,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父轻轻拍着妻子的背,没再多说什么。他已安排了足够的人手去沔州保护岳父和岳母,以防万一,若真到了紧急关头,他是一定要走这一遭的。

    林父虽不精通武艺,但他有钱。钱可以通神,可以把沔州撕开一道口子,把岳父岳母接过来,也能用银子多找些人,保护沈戈。

    谁让他闺女就认准了那臭小子呢。

    林父叹了口气,「咱们也早些歇息,明日还有的忙呢。」

    义父睡下了,林大福还躺在床上想着义父跟他说的事。越想越迷糊,大福干脆不想了,打了个哈欠安心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