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嘛,都是几个亿几个亿的流出去,把这些肥沙全宰了,外汇不都是有了。”

    张品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周文丽的服侍,一边和杨建华通着电话。

    “非常感谢你的情报,不过这件事我也只能帮忙转交,这些蛀虫.”

    杨建华听到张品的埋怨,心里也不是滋味。

    在涉外的事情上,杨建华别看现在都只是一个科长,但是她的权利却非常大。

    而且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升职,目的也只是为了方便出国。

    可在处理一些涉及到内部的事情时,比如红心集团这种事情,其实不只是外面,在内部也都是人尽皆知的。

    但是没办法,一些人自觉辛苦一辈子,付出了这么多,谁身边没有三五个后辈子侄呢。

    所以大家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谁也不比谁干净。

    这种事情,在不少人嘴里,就变成了历史进程的必经之痛。

    像杨建华这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毕竟只是极少数,甚至哪怕是杨建华,在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也难以做到真正的公平公正。

    在他们看来,船那么大,需要一些人奉献,就自然需要从其他方面对对方做出补偿。

    只是一味的要求付出,而不给予好处,最终只会让内部变得更加动荡。

    至于说出现蛀虫这种事情,大家自然也明白这种事情就好像是蚂蚁穴,如果持续放任,自然可能导致有很大的风险出现,但是在风险没有出现之前,事情只能分一个轻重缓急。

    对于杨建华所说的这些歪理邪说,张品对此是嗤之以鼻的。

    但是这种事情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蛀虫也好,贪污也罢,这种事情如果是个例,那自然是好处理,只是需要浪费几颗子弹而已。

    但是偏偏这种事情一向都是一波一波,一群的。

    如果真的来个一刀切,那可能没几个人能完好。

    而且后面补进来的人,哪怕自己没有这个想法,身边的人也难免被腐蚀。

    权利寻租这种事情,针对的不是人,而是权利本身。

    只要权利存在,那么就永远不可能杜绝。

    而权利这种东西,全世界都是存在的。

    不管是港岛还是内地,又或者太平洋彼岸,到处都有这种事情发生。

    Z基金也好,马会的外围投注也罢,在任何地方,都只是换个名字,换个形式,实质上却都是不会发生变化的。

    对于张sir来说,这件事他既然知道了,那么红心集团在港岛的这些蛀虫,他自然会一个个收拾。

    可出了他管辖范围内的,他目前也没有心思去当炽天使做好人好事。

    当然,等到以后如果他有了更大的权利,或者更大的能力,那么到时候再想办法看看如何杜绝。

    在此之前,把目前所掌握的证据转交给杨建华,就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算了,不管了,睡觉睡觉。”

    张sir忙活完毕,直接手机一丢,然后一把拉过周文丽。

    “哎呀,人家刚刚才擦干净。”

    周文丽对于张sir的咸猪手欲拒还迎。

    “擦这个做什么,不知道你老公号称一夜七次郎嘛,这才第三次呢。”

    “呵呵,大家上午好!”

    Z基金在一片风暴和舆论之中,胡志勇却迫不及待的再次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准备为即将到来的上市继续造势。

    哗啦啦——

    随着胡志勇一开口,台下的投资人以及受邀嘉宾,还有一部分记者,立刻对他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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