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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伯见到众人到齐,气氛又有点紧张,于是他连忙提醒众人,直接开始了走起流程。

    这一次东星进行话事人选举,还请了一个社团届德高望重的长辈来当见证人。

    被忠伯称呼四哥的,是一个矮矮胖胖的老头。

    他长得和和联胜的邓伯差不多,实际上两人也确实是同辈中人,而且还是兄弟。

    不过邓伯久久的不愿意放弃自己手上的权利,四哥却早早的选择了退位让贤。

    当初在尖沙咀横行一时的花弗一伙,以前就是跟四哥的,不过因为四哥主动退让,对方又搭上了邓伯。

    “承蒙大家看得起,今天我有幸作为一个见证者,参加贵社团的选举确认”

    四哥人老成精,这次东星的选举,为了权威性,所以需要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

    这几年港岛社团发展得很不顺畅,现在的年轻一辈普遍不讲武德,在遇到老家伙的时候,往往也毫不留情。

    如此一来,老前辈用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数量少得可怜。

    四哥这次也是被赶鸭子上架,所以他开场就说明,自己只是作为见证者,意思明显是想要撇清干系。

    场面话说完,以后,四哥就拿起桌上一个盒子。

    “这就是你们准备的话事人信物吧,其实现在也没什么必要了,我们当初准备龙头棍,根本原因还是当时信息传播不发达,话事人又更换得太频繁,手下人记不住话事人,就只能凭借龙头棍来确定身份。”

    四哥年纪大了,一些絮絮叨叨在所难免。

    东星为了这次话事人选举,做了不少功课。

    以前东星的话事人基本上是终身制,大多数话事人下台的原因不是任期到了,而是要么意外身亡,要么被人赶下台。

    在这种制度下,自然不需要一个所谓的信物来证明话事人的身份。

    现在虽然换成了轮届选举,但是以目前的通讯之发达,了解话事人信息也变得非常简单,再搞信物这一套,明显是有些多此一举。

    “也终究还需要一个信物的嘛。”

    忠伯笑着打断了四哥的念叨。

    “嗯,也可以!”

    四哥笑了笑,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结。

    “社团成立的初衷,是为了大家有口饭吃,不受人欺辱,进了同一社团,那就是在一口锅里面一起吃饭,大家必须要以和为贵!”

    “尤其是话事人,更是一家社团的领头羊,必要要做到对社团成员一视同仁,不得背叛兄弟,如果有人在选举阶段,做出对社团,对兄弟不利的事情,不仅会失去选举的资格,而且要接受三刀六洞之刑罚,各位可知道!”

    接下来的话也是惯例,这种惯例,往往是嘴上说得好听,实际执行起来,却基本是不可能。

    听到四哥的话,大家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可,不过到底心里怎么想的,自然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好,这是投票前,最后一次会议了,各位确定自己是否要参选,从今天开始,选举人和叔父辈便不能再接触,想要竞选,也需要各位各凭本事,公平竞争。”

    实际上这次东星选举,之所以要请四哥这个外人来主持会议,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这是东星第一次话事人选举,被几个参选人搞得很乱。

    比如在确定投票人的第一时间,几个候选者便迫不及待的宴请了众人,纷纷威逼利诱的拉拢起众人,逼迫他们当场表态。

    随着候选者们把有投票权的叔父辈全部宴请了一遍,事态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眼看着事情不对,忠伯等老一辈,便只能邀请有选举经验的外援来重新制定一些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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