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

    否可行?」

    朱元璋又打断朱慈烺的话,高声问道。

    朱慈烺张了张嘴,却是无法回答。

    朱元璋沉声道:「若论军事能力,十个左良玉也抵不上一个韩信,但是汉高祖能夺韩信之兵,为何咱们不能夺左良玉的兵呢?」

    朱元璋说罢,看了朱慈烺一眼,见他沉默不语,又继续说道:「史书虽无记载,但据咱来看,汉高祖早已料定一切,所以提前做好了安排。」

    「不然不要说拿帅印,恐怕连营门都进不去,这就是帝王手段,若是依儒家言论行事,汉高祖的尸骨恐早已凉透。」

    「所以咱不反对你修习儒术,但是你要明白,书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的学问是在书外.」

    「特别是儒生,他们一向自诩帝王师,所留典籍皆有利于他们,你又怎能尽信他们的言论......」

    朱慈烺听着朱元璋的话,这才明白他之前错的有多离谱,急忙跪地请罪。

    朱元璋见他神情真诚,言辞恳切,知他是真的明白了,这才稍稍放松一些,随后又问道:「咱此次离京,给你留了两个帮手,你可知晓?」

    朱慈烺闻言,脸上闪过一缕不舍,不过却强行压了下去,随即试探道:「父皇说的是范、李二位大人吗?」

    朱元璋见状,心中暗暗点头,沉声道:「不错,正是他二人,太子准备如何收服他们?」

    朱慈烺沉思了一会,道:「他二人皆是儒学正宗,儒家一向讲究以直报直,又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故儿臣想向父皇讨个恩赏,还请父皇成全!」

    朱元璋笑道:「好,善用其长,不枉咱的一番教诲,不过还可再完善些!」

    朱慈烺也是聪慧之人,略一沉思,便开口道:「原来父皇这几日不见儿臣,就是因儿臣替范、李二位大人求情的缘故,还请父皇恕儿臣鲁莽之罪!」

    朱元璋颔首道:「不错,此事咱已让吴孟明放出了风声,回头你亲去他二人的府邸,传达咱的旨意。」

    「咱此次杀了不少人,朝中东林党人多有不满,不过他们对咱心有畏惧,只要咱在,他们必不敢放肆。」

    「但若是咱离了京,他们恐会兴风作浪,所以你一定要用好此二人,这样才能保京城无虞......」

    朱慈烺知朱元璋已经交代完毕,这才一脸不舍地道:「父皇,您又要离京了吗?」

    朱元璋本想安抚朱慈烺几句,不过想到他性子偏弱,又硬起心肠道:「太子,现今天下纷乱,咱父子应齐心协力,鼎定天下,以慰列祖列宗在天之灵.......」

    朱慈烺闻言,躬身应下后,就快步走出了东暖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