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浮现狂色,掷地有声:“敢败我兴致,我倒瞧瞧,她拿的到?”

    放言之后,他低下头,视线落在脚上,轻轻晃了晃脚,意味深长:

    “不过,也不是没解决的办法,你告诉邵总,让她来找我…”

    中年男人心中一凛,对韩越睚眦必报的性格,有了更深层的领悟,暗道幸好自己没跟他作对。

    然而,正当韩越的话说完,虚空之中,恍如天雷震响:

    “双双太忙了,我先来一步。”

    话语如雷贯耳,震的两人耳膜发疼。

    先前不可一世的韩越循声望去,只见大厅门口,现出一道修长的身影,赫然是位十七八岁的少年人。

    韩越脸色陡然阴沉,问旁边的李庆:

    “他是谁,怎么进来的?安保呢?”

    李庆也一脸莫名其妙,瑞方酒店三十六层是封闭场所,他们招待韩少时,特意叮嘱门口保镖,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眼前的少年用了什么方法?

    姜宁反手关闭房门,望向帘幕,方才他的话语只针对二人,并未涉及到十八位舞女。

    舞女在台上,轻移莲步,似蝴蝶,如飞燕,转动舞裙,亦如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毫不夸张的说,每一个舞女的舞技,皆是胜过白雨夏的存在,可惜,沾染了太多的世俗铜臭味儿。

    姜宁踱步到沙发,自顾自的坐下,如同此地的主人。

    韩越的神色愈发的阴沉,死死盯住姜宁:“你是谁?”

    姜宁嘴角勾起,故意露出狂狷的笑容:“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韩越气笑了:“李庆,给我一个解释?”

    李庆心中即是惶恐,又是愤怒。

    他惶恐韩越动怒,毕竟他们瑞方集团不是高科技公司,倘若触怒了韩越,绝对没好下场。

    他愤怒直视突然闯入的陌生少年,恨不得生撕了他。

    李庆面上狠戾:“滚出去!”

    他摸起手机,给保镖打电话。

    姜宁随手一抓,手机便落入他手中,他转手机玩:“我给你一个机会,谈谈吧。”

    听到此言,韩越彻底爆发。

    权力在握,被人争相讨好的他,怎能忍受如此对待,他五官扭曲,呈现出病态,狂躁的嘶吼道:“我谈你妈!”

    他发誓,他要亲手敲碎这少年的腿!

    “老子要…!”

    姜宁扬起手,电光火石之间,甩出巴掌,这一掌力气之大,抽中韩越的脸,竟是发出可怕的骨碎声。

    韩越如同被掐住嗓子的鸭子,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脖子不正常的弹动,往茶几撞倒,不省人事。

    姜宁慢吞吞的收回手,吐出两个字:“聒噪。”

    旁边的李庆眼神惊恐,他亲眼目睹,韩越的脖子软嗒嗒,橡胶般晃动,仿佛没了骨头。

    “你,你!”他指着姜宁,浑身发抖。

    李庆身为巨富,当年为了抢工程,曾带上百号工人跟对手血拼,见识过大场面,可如今离奇的画面,他头一次碰见。

    他眼前少年,不可抑制的升出念头:‘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把韩越…!!!’

    大厅中琴声猛然顿住,一帘相隔的舞女受此影响,动作出现失误。

    姜宁见状,他抓向身前的紫檀木茶桌,拂起一串精巧手链,轻轻扯拉,满手金镶玉珠。

    姜宁手掌拂动,几十颗珠子精准的洒向帘幕,如密雨落在玉台,他懒洋洋的叫道:

    “接着奏乐,接着舞!”

    很快,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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