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手了,不然多年家里维系的人脉会断掉,挺可惜的。

    邵双双最初是在临州市待了几年,她是医学生,从事护士工作,很累很辛苦,三班倒,经常上夜班,还要受病人和病人家属的责骂。

    后来过了二十五,感觉熬不动了,家里长辈身体也不好,她索性回来家乡禹州,接手典当店。

    从此过上了舒服日子,只是这种生活,一眼望的到头,她今年已经二十七了,眼瞅着到三十了,未来大抵会找个男人嫁了,过上相夫教子的生活。

    邵双双有点迷茫和害怕,尽管已经二十七了,尽管已能独当一面,但她仍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

    她也有过放弃现在的生活,去大城市闯荡的想法,她不甘心只待在小地方,可是身无所长,外面并不是那么容易混的,大概率是不如现在的。

    邵双双偶尔会和以前的姐妹相聚,姐妹也是医学生,后来考到了卫生局,工作清闲,生活安逸,她向姐妹吐露想法,对方却不太赞同,认为平平安安即好。

    邵双双胡思乱想着,敲击键盘的手指不停歇,这时,玻璃门开了。

    她抬头看去,正好看到身形修长的少年走进来,邵双双知道这个少年,他是姜宁。

    邵双双前不久还从他身上赚了一笔,小几千块钱。

    姜宁坐在木椅上,手掌轻轻翻转,两根金澄澄的条子出现在掌心。

    邵双双眼神一变,打量着姜宁,想从他身上找到疑点。

    “祖上传下来的,收吗?”姜宁态度平淡。

    邵双双看看姜宁,又看看金条,她有些担心这些金条是姜宁偷来的,或是偷拿家里的,这种赃物她收了会很麻烦。

    思考了几秒,邵双双还是决定收下来。

    一是这些比金条她通过渠道转手出去,能抵过两个月的收入,二来,她做的是典当一行,这一行十分考验眼力,不光要看物,还要看人。

    这样才能判断对方的底气,以最低的价格收下。

    她以前见过偷拿首饰来典当的人,那些人目光躲闪,有个风吹草动就紧张的不行,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炸,底气不足。

    面对那种客人,邵双双一般会拒收,她家在禹州市虽说有些底蕴,可禁不住折腾。

    而姜宁不同,少年模样,气质却相当沉稳,不漏一丝惧气。

    俗话说‘三岁看老’,很多年龄小的孩子,从他当前的表现,如果日后不遭遇大的变故,大概能看出日后的成就。

    而姜宁在邵双双眼里,日后按部就班,势必成就不浅。

    邵双双像是上次一样,拿出一整套工具,开始称重,测量,确定纯度,是否混合其他杂质,等等。

    一系列测试下来,金条并无问题。

    “现在国际金价没什么波动,还是310元每克,因为纯度等原因,我们还走上次的价格270,如何?”

    邵双双问道。

    姜宁点点头:“没有问题。”

    他没为那一点价格讨价还价,以后他还需要邵双双替他干活,给她占点便宜又何妨?

    “两根金条共重620克,折合十六万七千四百,给你凑个整,十六万八千。”

    “现金还是银行卡?”她望了眼姜宁。

    “现金。”姜宁道。

    “嚯,那分量不少啊!”邵双双笑着,她的眼睛是丹凤眼,却又比平常的丹凤眼略大一分,眼下有颗小小的泪痣,笑着的时候有种特殊的魅力。

    她泪沟略有微黑,不仅未影响美貌,反而增添了些真实感,一看便知她平时经常熬夜。

    “你稍等一下。”

    邵双双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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