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再扔进去。

    面对姜宁,薛元桐递来糖果纸。

    姜宁收起来,将两张糖果纸折在一起,塞进口袋。

    薛元桐轻咬着硬糖果,小舌头雀跃,糖果很甜,冲淡了方才的挫败感。

    “我们回家吧。”

    山地车驶动,薛元桐从后面跳了上去,她依旧侧坐着。

    夜风又大了些,从姜宁身侧划过,吹的薛元桐几根发丝飘摇。

    她微微捶了姜宁后背两下,小声埋怨:

    “坏人!”

    姜宁安稳的骑车,装作没听见。

    薛元桐发现姜宁身上暖烘烘的,如同火炉,令她忍不住想贴近,但她也只是凑近了些,小心翼翼抓住他的衣摆,没更进一步。

    姜宁骑车特别稳,没有任何颠簸,仿佛车子没在前行。

    薛元桐坐在后座,心中安宁。

    她抬头仰望,夜空像一片紫水潭,星星浮在水面睡熟了,一动也不动。

    这个瞬间全世界仿佛静止了。

    她孩子气般的眉眼动了,挥着胳膊拍拍姜宁,喊道:

    “姜宁,你在前面也能看得到月亮吗?”

    “废话,当然能了。”

    ……

    平房。

    姜宁坐在书桌前,他望着显示器的桌面,只是望着。

    晚自习最后一节课,那个之前打扰耿露的高二年级学生,李叁,因为多次中了姜宁‘惊神刺’,后遗症爆发,上课期间,直接昏迷过去。

    姜宁估摸着,对方这次昏迷,至少三天,等他醒来后,意志还会模糊好几天。

    高二的课程很紧凑,又是实验班,对方恢复后,必然会第一时间来学校上课。

    到那时,若是对方还有别的小心思,姜宁则继续施法,他没一棍子打死对方,而是当作消遣。

    这样虽然麻烦了些,但他平时在校园没多少事,玩呗。

    薛元桐抱着毛巾跑过来:“姜宁,我要洗澡了,你先不要睡觉。”

    “嗯,去吧。”姜宁道。

    晚上洗澡,薛元桐要洗头发,她嫌吹头发麻烦,于是每次洗完澡,总跑到姜宁屋里,让他帮忙吹,她自己则是安逸的享受。

    得到姜宁肯定的回复后,薛元桐抱着毛巾洗澡去了。

    禹州市处于南北交界处,冬天经常零下七八度,此时是三月,农历的‘惊蛰’,寓意气温回暖。

    实际上,现在的温度依然很冷,冷天时,绝大多数的禹州人,选择到大澡堂子洗澡,暖和,舒适。

    薛元桐不喜欢去,她家条件虽然不好,但也安装了太阳能和热水器。

    夏天用太阳能,冬天则是热水器,再配上浴霸和暖风机,勉勉强强还是能洗澡的。

    姜宁担心她冻感冒,又给薛元桐家的浴室,加了一道阵法。

    薛元桐进了浴室,一点不觉得冷。

    她打开花洒,打算先放点热水,结果她一低头,发现脚上还是棉拖鞋。

    她又赶紧换上夏天穿的凉拖鞋。

    等到薛元桐洗完澡,她把衣服洗了,搭到院子里晒。

    随后,她去屋里擦擦脚,重新穿上棉拖鞋。

    一路拐到了姜宁屋里。

    进门口,薛元桐说:“明明只隔着一道墙,结果每次来你这里,总要先从我家院子出来,转个弯才能过来。”

    “好麻烦,要不是我刚洗完澡,我都想把墙撞塌!”她口出狂言。

    “我们能不能在院子里加个梯子?这样以后,不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