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为贼呢。”

    沉晨冷哼一声道:“王祭酒之生平,我素有所知。你世居东海之滨,初举孝廉入仕,理当匡君辅国,安汉兴刘,何期反助逆贼,同谋篡位,罪恶深重,天地不容!

    王朗伸出手怒视着他:“你.....你......沉小贼......你敢.....”

    “住口!无耻老贼,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

    沉晨起身怒喝,又向西方拱手道:“今幸天意不绝炎汉,汉中王于西川,奉诏讨贼。今奉大王之诏,兴师北伐,你既为谄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敢在我军面前妄称天数!”

    “咳咳.....”

    王朗咳嗽两声,已是气得气喘不已。

    沉晨冷笑道:“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届时有何面目去见汉朝二十四代先帝?”

    “我......我......”

    王朗捂住胸口,只觉得胸闷不已。

    沉晨又转移火力,目光看向曹洪道:“还有你曹洪老贼,你曹氏一门阉宦之后,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罪该万死,焉配妄称为王?”

    曹洪大怒道:“竖子敢尔!”

    “来啊!”

    沉晨拔出虎胆刀,冷冷道:“汝要送死不拦你!”

    曹洪五十多岁了,战力早就下滑。反观沉晨经过多年习武,年富力强,连甘宁都已经不是他对手,今日曹洪敢来,就让他死。

    “将军!”

    王朗好不容易捋过气,伸手拦住曹洪,艰难说道:“这竖子已经疯魔了,此等恶徒无需再理,我们先回营中,待其自取灭亡。”

    “呵呵。”

    沉晨目光又看向王朗,冷笑道:“你这二臣贼子,学了一辈子儒却连最简单的忠君爱国,仁义处事都学不会,枉活六十有七,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助曹为虐!一条断嵴之犬,还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

    “我......我.....”

    王朗睁大眼睛,已是说不出话来。

    沉晨从马上人立而起,居高临下,虎胆刀直指他怒喝道:“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啊,噗嗤!”

    王朗只觉得胸口一闷,鲜血骤然喷出,从马上坠落。

    旁边几名将领大惊道:“王监军,王监军!”

    “该。”

    单彝吐了口水,嗤笑道:“就这点能耐也配与我师君辩经,还不如我呢。”

    曹洪见王朗死了,亦是大惊失色,连忙不管沉晨之前的挑衅,下去抱起王朗,在其余几名将领帮助下,灰熘熘地回去了。

    “哈哈哈哈哈!”

    沉晨放声大笑,身后士兵们高声呼喊,声势震天。

    曹军那边则面如死灰,本就不高的士气更加衰落,在各自将领的命令下,灰熘熘地跑回营寨里去了。

    轰隆隆!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就较为灰暗的天空更加灰暗了。

    本该是仲夏五月时节,太阳较为炙热的时候,但此时风云突变,好像要下阵雨。

    夏天下阵雨倒也常见,曹军士兵们本就士气不高,现在又见王朗辩经失败死了,仓惶逃回营中再也不敢出来。

    远处南阳军声势浩荡,不过沉晨也没有下令进攻,大手一挥撤兵。

    双方各自撤离,原地很快空空如也。仿佛发生了什么,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各自回营去了。

    唯有越来越闷热的气温,诉说着愈发的不平常。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