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就是因为这些瞭望塔烽火台必须修建在沿江的至高点,没有什么隐蔽性,一眼就能看到,所以轻易被他们抓住。

    此时吕蒙显然是打算故技重施,这些日子他们时常派人伪装成渔船沿江打探,记住了这些瞭望塔烽火台的位置,趁着今日大雾,一个一个地清理,为船队铺路。

    在吕蒙身边的一名副将说道:“都尉,会不会都在那木棚里?之前的烽火台那些士兵都是随意住在野外,这处台子做了木棚,遮蔽了视野。”

    “即便是做了木棚,正常来说也该有两人执戍才是。”

    吕蒙想了想道:“沈晨素来纪律严明,之前的烽火台上警戒者必须有两个人,除非临时去出恭,否则不可能如此懈怠,我们再耐心等等,也许是出恭去了。”

    “明白。”

    副将点点头,向身后的士兵们往下按了按手,示意他们保持安静,静静地等待。

    与此同时,巴丘乡沈晨军营内。

    一大早将士们还未起来,营房的后厨就已经开始在生火做饭。

    沈晨也起床。

    他昨日看公文到午夜,到日出末时才苏醒,便披上了一层外衣,准备出去解手。

    一拉开帐篷门帘,沈晨就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今天有大雾。

    “何时起的雾?”

    沈晨立即询问身边的值守的卫士。

    卫士道:“回将军,应该就是今天早晨平旦前后的事情吧。”

    “为什么不叫醒我?我不是说过,若是晚间起雾的话,就一定要通知我吗?”

    沈晨皱起眉头。

    卫士忙道:“可昨夜月明星稀,并未起雾,是早上起的,因天色太暗,刚开始看不清楚,直到雾浓时,想着早上很快就会散去,因此未敢禀报将军。”

    “不管什么时候起雾,都要喊我,你们这一什人自去领五军棍,什长领十军棍,记住此次教训,明白了吗?”

    沈晨厉声说道。

    卫士心中一凛,连忙低头:“唯!”

    “不过现在正是战时,军棍就先记着,若打仗时作战勇猛,就可以免除,还有重赏。”

    沈晨拍了拍那卫士的肩膀说道:“去给苏都督传信,令他派一屯人马北上,沿江给烽火台的士兵们换防,他们在江岸边上驻扎了七八日了,带去的干粮只有十日,应该用得差不多,也该换回来了。”

    “唯!”

    卫士听到暂时不用打了,心中感激不已,忙不迭撒丫子带了几名手下往营寨北门的方向跑,准备去北面苏飞的营寨传信。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沈晨转身继续找地方解手方便去。

    现在江东主力部队已经占据了沙羡、夏口、州陵等地,一副佯装要顺着汉江北上攻打宜城,偷袭刘备后方的架势。

    但沈晨却清楚他们不会这么做。

    因为他们敢这么做,沈晨就敢去抄了他们后路,只要把夏口打下来,断了江东水师后路,孙权就彻底崩盘了。

    别看襄阳张允还有几万人,可一来都是乌合之众,二来他们也不可能放孙权进城,三来更不会给他们粮草。到时候没有后续补给,孙权面对刘备与沈晨的联合夹击,死路一条。

    就算找曹操都没用。

    除非曹操失心疯,不要北方了,把他那十多万大军全带来,否则的话,形势就会变成刘备主力部队在襄阳周边包围张允,沈晨在汉江以南断孙权后路,曹操顶多占据南阳,还打不进南郡和江夏,那时张允和孙权都得完蛋。

    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故意把夏口让出来,其实就是给孙权的一个陷阱,他要是真上当了,沈晨就得怀疑孙权的智商是不是负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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