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你的资料,已经是体士超凡者了,本体气血强大。

    在改签血气时,有相当大的优势。

    但我还是得提醒你,过往的秘枪继承人改签血契成功的不到三成,你可要想好了。”

    许舒沉吟片刻,“我能先知道改签血契是个怎样的过程么?”

    麻伯道,“整个过程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改签血契,原主人的血脉就是钥匙,比如,你身上继承的你父亲的血脉,就是打开原来血契的钥匙。

    用血液打开原来的血契后,再重新签订新的血契。

    整个过程看着不难,但必须要有强大的气血作为支撑,多少人都倒在这一步。”

    说着,他从文件夹里取出一本册子,递给许舒,“上面有具体的步骤,也有前人或成功或失败的经验教训。”

    许舒接了,再次谢过。

    麻伯摆手,“你我至亲,无须多礼。

    对了,你父亲让我摆给你瞧的棋盘,你可瞧好了。”

    说着,他着人取来一副围棋,便在桌上摆弄起来,花了五分钟左右,一盘残局才摆弄完成。

    许舒怔怔盯着围棋,陷入了沉思,许久,他在记忆中检索到了这盘棋。

    “我父亲要您摆棋,这是何意?”

    许舒盯着麻伯问。

    麻伯摇头,“这是你父亲的意思,其中深意,我也不知。”

    “世伯,我父亲在近卫军有名气吗?”

    许舒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麻伯昂然道,“当然,许停云的大名,近卫军中谁人不知,他是体士途径的天才。

    可惜,达尔干山脉一行,他伤了元气,再也没能恢复过来。”

    “那您是什么途径的超凡者?”

    许舒一直在观察麻伯。

    此人五十多岁年纪,躯干精壮如老树,却没有强大的气血表征,让许舒对他的途径十分好奇。

    麻伯眼神黯然,“我一个衰朽之人,还谈什么途径。

    等你改签血契成功后,我会离开春申,自此再无遗憾。”

    许舒见他不肯深谈,再次谢过后,深鞠一躬,转身离开。

    他很感激麻伯,无论何时,遵守亡者诺言的人,都值得尊敬。

    许舒才上车,老刘盯着他手里的红木盒,双目放光,“成了?”

    许舒点点头。

    老刘激动地道,“下一步就要改签血契了,我们厉总早给您准备好了壮大气血的药剂,连场地都备好了。

    当然,我们厉总说了,您若是愿意,可以取走药剂,选择任何秘密地方,改签血契。”

    “这事儿先先不急,我休息几天,调整好状态,再做安排。”

    当下,许舒让老刘将他送回老宅。

    紧闭门窗后,许舒回到书房,从床底下取出落满灰尘的棋盘、棋子,擦拭干净后,摆上那盘残局。

    熟悉的棋盘,熟悉的棋子,熟悉的残局,一下子将他的记忆拉回老远。

    他记得很清楚,那时他才十二三岁,许父隔三差五,就会摆弄这副残局,并让他记下,一直持续了一两年。

    后来,许父便再未提过这副残局,也不再让他摆弄,仿佛忘了此事,许舒也渐忘了此事。

    直到今天,残局从麻伯手中再现,让许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显然,许父是想通过这盘残局传递信息。

    可什么样的信息,要这么拐弯抹角呢?

    还非得他去取枪,才会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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