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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神,这口气比脚气都大。”

    许舒道,“既然那个纳兰这么厉害,您还招我过去,您是真心疼我。

    万一我被打死,您可一准儿给我收尸,我要金丝楠木的棺材,还要金缕玉衣裹身。”

    秦冰没有说话,眼中涌起无限柔情,心中默道,“你若敢死,我就敢……。”

    念头至此,她羞不可抑,赶忙躺下,撤了许舒的青袍遮面。

    许舒摇头,暗道,“女人的心思啊,永远没个猜。”

    他取出烟盒,叼上一根蓝楼,“秦老师,你真要回去,也无不可。

    但凡事要想清楚,八月十四,你给我准信,我八月十五肯定到位。

    您那未婚夫,说实话,我早看着不顺眼了。”

    今番,他险些被至善堂的人阴死,幕后推手正是董潘。

    原来,他只是猜测,后来他收服老谢后,已经从老谢处,得到了证明。

    而董潘是纳兰述的人,他被董潘算计,从他去前线服役就开始了。

    这一切的背后,说没有纳兰述的默许,许舒根本不信。

    许舒一边抽烟,一边吐槽纳兰述,秦冰听得窃喜不已。

    袅袅烟气,在洞内弥散不开,许舒挥掌,将烟气排外,便要掐掉香烟。

    “抽吧,挺好闻的,是我上回给你带的?什么烟,第一次闻到。”

    秦冰说着,翻身坐起,拿走了许舒手里的烟盒。

    精致的铁盒才入手,秦冰脸上笑意更甚,打开烟盒,内衬一张巧笑倩兮的美人脸,秦冰脸上笑意更浓。

    这烟盒,正是她辞别许舒,前往金鼎阁时,赠给许舒的,内衬嵌着的正是她自己的相片。

    此刻,她拿来烟盒,哪里是要看蓝楼,根本就是来视察的。

    “自己看自己照片,也能美成这样,秦老师,我要有您这本事,买个镜子,天天顾影自怜,天下哪还有愁事哟。”

    许舒打趣道。

    秦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全被这家伙看去,“呀”的一声,将烟盒扔回给许舒,裹着许舒的青袍,捂着脸道,“别吵了,人家要睡了。”

    许舒收回烟盒,蜷腿坐了,继续抽烟。

    他又不是真的钢铁直男,以他的心性情商,秦冰的心意,他自然知晓。

    奈何,他身负血海深仇,此生注定颠沛流离。

    虽说情爱最怕“我以为”,但注定给不了平安喜乐,临门一脚,还是永远临门吧。

    一支烟抽完,灯油将尽,许舒掐灭灯芯,给秦冰盖好衣服,翻身躺下。

    “我在春申带高二三班时,曾经没收过一封情书,不知那学生是抄哪个诗人的,文虽简陋,但颇有意趣,你要不要听。”

    秦冰一开口,许舒吃了一惊,“还没睡?”

    “睡什么睡,就知道睡,如此良辰美景,无边风月,也就你这榆木疙瘩……”

    秦冰腹诽不停,冷声道,“你到底要不要听。”

    “不要听。”

    “不,要听。好的,听好就是。”

    许舒佛了。

    秦冰顿时换上沉郁深情的语调,“诗是这样写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明明思念到痛彻心脾,却只能深藏心底。”

    秦冰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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