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礼身上。

    赵先礼敛眉道,“现在还提哪门子家主,事关家族倾覆,我焉能不尽力。

    现在的问题是,许舒躲进诸剑山,很多手段都用不上。”

    赵先义道,“不如直接找人上门逼问,这小子恐怕还不知道偷天弓的来历。

    若是知晓,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私藏。”

    赵先德微微摇头,“乾坤败在此獠手中后,我仔细翻阅过此獠的履历,明明其人无一处神奇,但其人所历之事,无处不透着神奇。

    威逼如果好用,乾坤何至于沦落如此境地。”

    赵先义怒道,“威逼不行就利诱,我堂堂赵家,什么拿不出来?一个乡巴佬,随便亮给他些东西,保管晃花他的狗眼。”

    赵先礼摇头,“此獠若是凡夫俗子,也就无须你我劳神了。”

    赵先义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二,你这个当家人总要拿出办法的呀。

    柔国县主那边,能瞒得了一时,可瞒不了一世。”

    赵先礼冷声道,“一时半刻,我哪来的办法?遇大事,须有静气。”

    “静气,静气,等大祸临门,我看就剩死气了。”

    眼见赵先义和赵先礼便要吵起来,一直没说话的赵先仁忽然开口了,“听说许舒和许家有些牵扯。”

    赵先义冷声道,“一个遗腹野种,许家连他老子都不认,他还能借上许家的势不成?”

    许舒的的详细资料,赵家早有掌握。

    赵先仁微微一笑,“许家认不认许舒是许家的事。我听说,许松年嫖宿的案子,快要审结了。

    二哥不是和总检廷的邢副检交好么?”

    此话一出,众皆茫然,唯独赵先礼呵呵直笑,“都说开卷有益,我今日信矣。

    老四平时不显山不漏水,闷头看书,现在看来,是真没白看啊……”

    …………

    许舒初到银剑峰,许是选人还没到齐,上面也没安排他们,除了一日三餐给送吃不饱、饿不死的餐盒,便再没人来理会。

    许舒乐得清静,一边抓紧修行,一边闷头看书。

    “四方剑”牵扯的割圆术,他已分解到极为幽深的地步,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彻底解开第三层的剑四方。

    这日午间,他才吃完盒饭,腹中依旧饥肠辘辘,好在绿戒中存了不少熟食,啃了两个蹄髈,困意上涌,才翻身躺下,悠扬的钟声响起。

    来送饭食的小厮特意交待过,如果听到钟声,必须到门外立定等候。

    许舒猜到必定是选人聚齐了,终于要入主题了。

    果然,他才在门外站立不久,便有缆车滑翔而来。

    他上车时,一截火车厢大小的缆车,已接近满载。

    入目的都是气势不俗的超凡者,个个神情冷峻,没有人说话。

    许舒挤到车厢一角站了。

    缆车继续前行,陆陆续续又有人上车,半柱香后,缆车在一个宽阔广场上挺稳,透过车窗可以看到,还有十几辆缆车也停驻在广场上,正在下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