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但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

    “因为你。”

    “年轻人,不要意气用事。”

    “和意气无关。”

    “那是什么?”

    “因为你……太丑,天天见你,我得多难受。”

    “你踏马找死。”

    谷春气得鼻子都歪了。

    段阔海大笑。

    王主任咳嗽一声,“时间不早了,该办正事了。”

    谷春挥手,八角笼打开,陈衍宗走了出来,他衣衫染血,不苟言笑,一副杀手本色。

    “比试现在开始。”

    谷春吼道。

    “你说开始就开始?你是哪个扁桃体,轮得着你发言?”

    段阔海冷声道。

    “段队是要放弃?”

    王主任道。

    许舒道,“不不,谷队费了这么大劲才组的局,我们当然要给谷队面子。”

    段阔海瞪着许舒,就差明说,让他别找死。

    谷春冷道,“好得很,我建议签生死状,毕竟拳脚无言,别有个三长两短,牵扯不清。陈衍宗,你没问题吧。”

    陈衍宗点头。

    谷春轻蔑地看向许舒,“以你的胆量,签字不成问题吧。”

    段阔海大怒,许舒弹出根烟叼上,“你吩咐,我照办。”

    谷春瞪着许舒,恨不能钻进他脑子里,弄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主任和段阔海也惊呆了。

    当下,王主任立下生死状,两人各自具名。

    段阔海扯过许舒,才要说话,许舒冷声道,“段队,我作为九队的一员,承担着九队的荣耀,这个时候,纵死也要站着,不必相劝。”

    一股易水悲歌的苍凉,扑了段阔海一脸,他呆立当场。

    陈衍宗阔步朝八角笼走去。

    许舒静立抽烟,一口接着一口。

    谷春按下焦躁,等他一支烟抽完,岂料,他竟又抽出一支。

    “你没完了?”

    “抽烟也犯法?得,我回去抽,段队,咱们走。”

    一人说话四人惊。

    “签了生死状,你想反悔!”

    谷春气急败坏。

    许舒道,“谷队,你什么意思?你让我现在就和陈衍宗打?

    瞧不起谁呢,陈衍宗才力战四匪,体力有亏。

    既然要战,就堂堂正正一战。

    陈衍宗还知道让四个罪囚补充,许某岂会趁人之危。”

    陈衍宗定住脚,转过身来,“无妨。”

    许舒掐灭烟头,“你虽无妨,我却做不来小人。”

    段阔海暗暗感叹,“真踏马是个人才啊,居然把猥琐避战,整得这么清新脱俗。”

    谷春暴跳如雷,“你踏马不比,就判你输。”

    啪的一脚,段阔海将一把椅子踏得粉碎,“姓谷的,你算个杰宝,这里是王主任的地头,轮得着你一直叽叽歪歪。”

    王主任赶忙道,“陈衍宗既同意出战,小许你无需多虑。”

    许舒道,“非我多虑,我有我的原则。”

    “说的比唱得好听,好,王主任,现在就把比斗日期,就加在生死状上,要时间是吧,最晚这个指标,站里还能留半个月,我给你半个月。”

    谷春气得脑门生疼。

    王主任撕掉原来的生死状,又重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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