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桉子破不了,你们没辙了,开始往我身上泼脏水,何其毒也。说我和盗尸贼勾结,你有何证据?”

    许舒掐灭烟头,“龚站长别急,我再说第三点。

    设伏当晚,群尸如潮。据我所知,唤醒群尸的禁术,需要不短的时间做前期准备。

    如果不是有人提前给盗尸贼通风报信,偷尸贼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发动尸潮的?”

    “也许盗尸贼另有秘法,再说,即便有人通风报信,就一定是我龚某人?”

    龚长顺声音激昂,气势丝毫不弱。

    许舒笑着点头,“好,那我再说第四点。

    据我所知,引导谷春选定埋伏点,也是你龚站长的主意。

    当时,那么多地方不选,龚站长愣是给谷春选到了墓葬中央,弄了谷春个灰头土脸。谷春不但不觉,还和龚站长义结金兰。

    龚站长的算盘,打得多好。”

    龚长顺冷笑,“休要胡言,那是谷春自己的选择,我只是给出建议,谁能想到墓地会出现尸群

    行了,我不想跟你说这有的没的。你若有证据,大可上告,何必在我这儿废话。”

    许舒伸出一个巴掌,“那我再说第五点。尸潮爆发后,谷春嘱托你看守通往尸潮爆发地周遭要道,防止生人进入发现墓群被毁。

    可是当天上午,就有村民发现了异样,并大闹起来。

    龚站长还要说是巧合么?”

    “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龚长顺的气势终于颓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短短时间,许舒竟然罗列出五条理由。

    似乎,这家伙从一开始就盯上自己了。

    “龚站长放心,我既然敢来,就不会只带一张嘴巴。

    而我掌握的证据,足以形成完整的证据链了。”

    许舒缓缓起身。

    龚长顺冷声道,“故弄玄虚,你有何证据?”

    “龚站长当真以为你和那人传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你少诈我,有证据,你根本不会走这一遭。赶紧给我滚,否则,我叫人赶你出去。”

    “不见棺材不掉泪!”

    许舒探手摸出探骊珠来。

    龚长顺怔怔盯着珠子,许舒冷声道,“此物有神不知鬼不觉,留下光影和身影的能力。没见过此物,有声电影,龚站长总该听说过。”

    随即,许舒意念催开探骊珠禁制,刷的一下,光影浮现,他和龚长顺会面、辩论的画面闪现。

    “不好意思,放错了,稍等片刻。”

    许舒再催禁制,光影再度缓缓浮现。

    不待光影聚成,嗖地一下,寒光乍起,一道匹练也似的银光,毫无预兆,直刺许舒眉心。

    眼见便要扫中,哐的一声,许舒腰间银光迸发,正架住那道匹练。

    “软剑!”龚长顺大喝一声,“去死!”

    他掌中长刀刀势瞬间催发到极致,凶狠无比地迎着许舒斩去。

    狂暴的刀风扫过,室内无数器物化作齑粉。

    铛!铛!铛!

    刀剑密如暴雨般地交击着,许舒含笑道,“龚站长,您还是太急了,再等哪怕十息时间,我都奈何不了您。”

    许舒话音方落,光影浮现,却是一片虚无。

    “你,你敢阴我!”

    龚长顺咬碎银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在亲眼见了探骊珠神不知鬼不觉录下他和许舒辩论的画面后,他做贼心虚,下意识地便信了许舒真的偷偷录制了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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