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黑狗血泼得很好,祝祷词我也很受用?但你怎会知道我的过往?”

    楼寒彻盯着钟甄问道。

    钟甄赶忙道,“是一位前辈指点,说来金银岛,必要来此间祭拜先贤。”

    此刻,钟甄已在心里骂翻告诉他这机缘的农先生。

    这是机缘么?这踏马是坟地!

    楼寒彻微微皱眉,“想起来了,六年前,是遇到过一个小子,原来你受他指引。不错,不错,看来那小子还挺信守诺言。

    你放心,我非恩将仇报之人,尔等安心供血就是了……”

    楼寒彻放声大笑,忽地,挥手打出一道红光,射入钟甄眉心,“我答应过那小子,只要他再请人至此,我必赠予机缘。这是一道剑意,你用心体悟,看你能悟出多少。”

    说完,他晃身来到林啸山身前。

    林啸山道,“原来是楼前辈,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楼寒彻微微摇头,“你一脸褶子,叫我前辈?我姓甚名谁你可知晓?不知道就说久仰大名?

    也就是现在源力混乱,原来的贩夫走卒引车卖浆之辈,都有可能得获机缘,成就人上之人,悲乎!”

    说完,他又来到鬼面将军面前,轻轻挥手,剥掉鬼面将军金属面具,露出一张绝美的玉人脸来。

    眉如柳叶,眼如春黛,玉肤红唇,宜嗔宜笑。

    此刻,这张绝美的脸上写满愤怒。

    许舒,钟甄,林啸山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这个恶形恶相,声音粗犷的鬼面将军,竟会是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绝美女子。

    “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斯本领,莫非也如那贱人一般,以美色取艺?但楼某重生,你也算有功,今日也饶你活命。”

    楼寒彻将金属鬼面重新罩回去,来到鱼怪大汉身前。

    “源力混乱,整个世界已经面目全非,连你这样的妖怪都能显化人形了。”

    楼寒彻打量着鱼怪大汉,低声叹息。

    鱼怪大汉昂首道,“若不是在此间,某家实力被这混乱狂暴的源力压制,到了外间,你未必是我对手。”

    楼寒彻微微一笑,“井蛙语海,可笑可谅。”

    他才要走开,忽地顿住脚,“你为何击打卓临风跪相?”

    鱼怪大汉道,“卓先生对我再造之恩,昔年他乘风蹈海,遇我困顿愁城。

    他弹指间,覆灭敌军,解我之困。而今,我听说此岛上有人造他跪相,辱没太甚,大丈夫受人之恩,岂能坐视不理!”

    楼寒彻冷然一笑,“你毁我立石像,我本该杀你。

    但世上已尽是无情无义之辈,反倒不如你一个妖怪知恩识义。

    留你活命也好,羞一羞卓临风这等夺人妻女的无耻之徒也好。”

    鱼怪大汉傲然道,“休得侮辱卓先生,你说的女子可是跪相女人,此女我多年前也见过。

    她正到处找寻卓先生,还在我冥冥海大闹过,后来不知踪迹。

    卓先生对她避之不及,又何来夺人妻之说?”

    “避之不及?不过是姓卓的欲擒故纵,苏尘画美若天仙,世人岂能不爱,你休要胡言,该死该死……”

    楼寒彻忽然陷入狂乱地呓语。

    许舒心头百念翻转,无数次想要脱身而去,但理智告诉他,走不得。

    实在是四层地图太小,真真是逃无可逃。

    嗖地一下,停止呓语的楼寒彻晃身到许舒身旁,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很聪明,我用白猿引诱你好多次,你始终不进阵来。

    叫我好不心焦,如果没有那个年轻人进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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