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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京城里可还有方师姐等着自己,自己现在就在这边沾花惹草,在没有考虑好如何安顿好方师姐,或者说寻找到一个更稳妥的处置方式之前,最好不要轻易跨越这一关。

    只是情之所至,有时候却难以控制,像今日这般情形,那也是情不自禁。

    “你们去河北之地,只怕是要经历千难万险,听说河北之地妖兽横行,便是紫府强者亦要谨慎行事,师兄自己一定要小心,……”

    依偎在陈淮生怀中,佟童呢喃轻语。

    恋恋不舍地将自己手从对方怀中抽回,陈淮生心思也渐渐回复到正事上来。

    “其实重华派现在避开弋南这处风云激荡之地未必是坏事,白石门得了万象派和花溪剑宗的支持,必定是朝着整个弋郡第一大宗门的名头而去的,可笑朱家、连家居然还跟随着人家的刀剑起舞,要不了几年就会沦为人家的附庸,……”

    “还真道鼠目寸光,不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迟早也会自食恶果,而那边南楚紫金派强势进入义阳府,绝对不会只甘心于一府之地,必定还要将手伸向宋州,这三家逐鹿,势必会演变成一个合纵连横的大战,……,”

    “……,我就有些不明白了,难道官家和道宫就看不出南楚方面的野心勃勃,居然会引狼入室,就算是河北之地再是诱人,但那毕竟是一处荒废千年之地,难道没有那龙虎气韵皇旗,我们就不能立足河北了?”

    也许逾越了某条禁忌之线,两人关系就不再一样,陈淮生也就忍不住在佟童面前吐糟了。

    “九莲宗也会为他们的软弱和短视付出代价,洛邑宓家也暴露了其虚弱本质,万象派和花溪剑宗,还有大成宗,都不会看不到这一点,从现在开始,也许他们不会在把目光只盯着我们重华派和凌云宗这种餐前小点了,他们会觉得也许九莲宗和洛邑宓家更可口,……”

    陈淮生又叹了一口气,手又忍不住在佟童丰润结实的腰肢上揉弄摩挲。

    听得陈淮生滔滔不绝在自己面前发泄,佟童没来由的一阵心醉和甜蜜,也许师兄这些话从未在人面前说起过,压抑得狠了,要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是把自己当成了最亲近最可信的人,才会把这等话向自己和盘托出。

    “也许道宫有更长远的打算吧?或者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隐秘?”佟童随口道。

    “哼,但愿吧,但我总觉得官家越来越优柔寡断,道宫则是越来越没有原则,这会助长很多野心家的嚣张气焰,终有一日,道宫会被这些大宗门所控制,甚至是吞噬,……”

    被陈淮生这一番变化说得紧张起来,佟童忍不住攀住陈淮生的肩膀,甚至连陈淮生的魔掌又开始向自己胸腹禁地进发都顾不得了:“那我们日后怎么办?”

    “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也变成野心家中的一员,也参与到分食这种盛宴中去,只可惜我们重华派底子还是太单薄了一些,若是能再早三五十年就开始筹谋,也许还能赶上,但现在……”陈淮生握住那对挺拔茁壮的肉丘,叹息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重华派错过了好时机而遗憾,还是因为佟童没有制止自己魔掌肆虐而满足。

    “师兄,也许局面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悲观,这么多年都是这样,不也一直过来了,……”佟童下意识地压住还在自己胸前肆虐的魔掌,却又不忍推开,想着明日就要分别,她也不愿意过分拂逆师兄之意,颤声道:“难道就没有一点希望了么?”

    “谁知道呢?也许我们在河北能遇上一些意想不到的奇遇呢?”陈淮生笑了笑,终于将手抽回,抚弄了一下少女的秀发。

    少女也松了一口气。

    篝火摇曳,明灭不定,两道身影依偎在一起,似乎要化为永久的剪影。

    *****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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