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一声冤枉后接着又道:「我不管你们是谁家的儿子,谁家的孙子,谁敢破坏学院和班级的风气,就是在与我过不去,我没发现算你们侥幸,但凡是让我知道了,我也只能让你们不好过了。」

    「还有,莫紫菀是我们书院最小的学生,也是学院特招进来的学生,在这个学院里享有不一样的待遇,不管是课间去后院还是午时去午休,都是学院同意了的,你们要是觉得不公平,大可可她比一比,不说比她学的好,就是略微的差一点我都认,只要达到这个标准,以后你们想干嘛就干嘛。」

    「有没有想要来比一比的?」陈向晚看向回到教室的同学们问道。

    要是不了解莫紫菀前,就凭着她这个年纪,大家怕都是踊跃地来参加比赛了,可现在叫他们如何敢回答,答应了,不是在给自己罪受么!

    且还有可能,受一场罪后才发现,白受罪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