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扇,当即便翻身坐起,摁住鸟鸟想揉揉,也在此时房门被推开了。

    吱呀~

    夜惊堂抬眼望去,可见身着白裙的白锦,独自站在门口,月色与火光照耀下,面部轮廓堪称完美,腰身曲线也展现无疑,但神色却不怎么开心,眼神甚至带着几分躲闪,看起来心里藏着好多事情。

    夜惊堂早已经知道冰坨坨心思,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当下便把鸟鸟丢到了一边,含笑询问:

    “怎么不去前面一起热闹?”

    “叽?!”

    啪啪啪啪……

    ……

    薛白锦瞧见夜惊堂安然无恙,心里也放松了些,来到跟前坐下,把扇夜惊堂都鸟鸟逮住:

    “女皇帝的酒局,我过去做什么。从今往后,你就是整個天下的‘天下第一’了,恭喜了。”

    夜惊堂以前对‘天下第一’很向往,但真坐到这个位置,看到天高海阔后,心头反而没那么激动了,对此摇头一笑: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我看来,天下第一也不过是武道刚起步,真要想走的话,往后路还长着。而且还有个绿匪没收拾,也谈不上人间无敌。”

    薛白锦挺喜欢谦虚之人,但夜惊堂这明显就有点过分了,蹙眉道:

    “天下第一才刚起步的话,我岂不是还没入门?放眼世间没对手,就是天下第一。”

    夜惊堂轻轻笑了下,抬手搂住了冰坨坨:

    “好,你说天下第一,那就是天下第一。这么大的喜事,一百年才有一次,光口头恭喜,是不是有点没诚意?”

    薛白锦话已经说出去了,这时候再出尔反尔显然不合适,为此先起身把鸟鸟捧着放到了门外,而后又回到跟前坐下:

    “你已经天下无敌,我拿你也没办法,你想如何便如何吧。不过云璃的事情,伱自己去处理,我不会帮你说好话,”

    “你不闹着回南霄山就好,其他事情肯定是我来处理……”

    夜惊堂说话之间,把坨坨搂过来靠在了怀里,手自然而然滑入衣襟。

    薛白锦见夜惊堂如此放肆,眼神明显有点羞愤,不过并未发作,只是隔着衣襟把手摁住:

    “她们都在喝酒,你不过去陪着?”

    夜惊堂听到了外面热火朝天,对此道:

    “要不一起去喝两杯?”

    “我就不去了。”

    “唉,那就罢了,我就在这陪着,你又不喜热闹,让你一个人在屋里待着多不像话……”

    “……”

    薛白锦听见这话,心头还挺感动的,稍加迟疑后,也不再抗拒,便把脸颊偏向外侧,闭着眸子只当什么都没瞧见。

    夜惊堂发现还戴在脖子上的果核吊坠,眨了眨眼睛,又开口道:

    “坨坨。”

    薛白锦睫毛微动,并未转头;

    “你亲就是了,我不答应你能住手不成?”

    夜惊堂倒也不是这意思,不过坨坨允许,他还是低头嘬了口,弄得冰坨坨浑身一颤,才抬眼道;

    “你是不是还没叫过我相公?”

    “?”

    薛白锦仔细回想了下,而后便转过头来:

    “我怎么没叫过?”

    夜惊堂摇头道:“那些都是你晕乎乎的时候,我胁迫你叫的,不算……”

    薛白锦眼神微冷:“你还知道是胁迫?!”

    “唉,反正就是不算,现在你清醒着,叫声相公让我听听。”

    “我要是不呢?”

    夜惊堂倒也没威胁什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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