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感觉冰坨坨可能还是有公报私仇的成分,用都用了,也不好多说,便摆手道:

    “没事,长记性吗。你师父在放风,你陪着去看看,我进屋休息下。”

    折云璃感觉惊堂哥是扛不住师父的猛药,当下也没耽搁,连忙跑了出去。

    夜惊堂目送云璃离开后,便垫着脚一跳一跳走向正屋,结果不曾想没良心的鸟鸟,觉得他这模样挺有意思,也有学有样抬起一只爪爪,跟着在旁边装瘸子,跳一下还‘叽’一声。

    ?

    夜惊堂直接无语,偏头道:

    “你也出去!”

    “叽。”

    鸟鸟见此,扭头瘸着腿蹦蹦跳跳的就出了门。

    夜惊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瘸一拐来到房门处,抬手敲了敲:

    咚咚~

    “凝儿?青禾?”

    房间里,骆凝和梵青禾发现夜惊堂把云璃支开,眼神就出现了变化,都不太想开门。

    但男人都到门口了,晾着不管也不行,最终还是比较硬气的凝儿,起身来到了门前,把门打开些许:

    “青禾在换衣裳,你去旁边屋子歇息。”

    夜惊堂看到冷冰冰的凝儿,倒也没上去就啵,用手扶着门道:

    “腿疼的很,青禾有没有止疼的药?给我上点……”

    骆凝知道白锦研究的破药有多霸道,以前行走江湖时给她用过一次,让她长了个大记性,到现在都谨小慎微,遇敌恨不得离小半里远。

    发现夜惊堂确实很难受的样子,骆凝终究还是心软了,上前扶住胳膊:

    “青禾,你有没有止疼的药?”

    夜惊堂被扶着走进屋里,青禾便也走了过来,做出女大夫的模样,握住夜惊堂的手腕查看:

    “你是不是又在装?被左贤王打的站不起来,你都能面不改色,上点药能疼成这样?”

    “我装个什么?这不是疼那么简单,感觉就是粗盐伴烈酒泡脚,怎么疼怎么来,和这一比,黑衙十八班酷刑都是小孩子过家家……”

    夜惊堂坐在床铺上,顺势就靠在了凝儿怀里,腿搭在了青禾膝上。

    骆凝就知道这小贼进屋便会不老实,但好久没见了,心头还是有些想念,也没推开,抬手把夜惊堂抱着,用胸口撑住后背,下巴放在肩膀上打量。

    梵青禾则把靴子脱下来,拉开夜惊堂的裤腿,略微检查,发现皮外伤包扎的很好后,也没拆开换药,而是从腰后皮夹上取出银针,刺在夜惊堂的膝盖处:

    “怎么样?还疼不疼?”

    银针刺入,夜惊堂右腿当即就没了知觉,灼烧痛感自然也没了,当下轻轻松了口气:

    “舒服多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碰上这么猛的药……”

    说完后,夜惊堂顺势抬头,在肩膀处的冷艳脸颊上轻啵了下,而后又想撑起身给梵姨来一口。

    但梵青禾很是了解男人的性子,眼见夜惊堂要乱来了,直接把银针一拔。

    “嘶~”

    刚刚撑起身的夜惊堂,再度抽了口凉气,老实靠了回去,微微抬手:

    “好好好,我不乱动,就这么靠着休息。”

    骆凝措不及防被啵了下脸,眼神也颇为恼火,不过青禾代为管教了,她自然也没拧夜惊堂老腰,只是蹙眉道;

    “你怎么死性不改?云璃和白锦都在外面,你还想胡来不成?”

    “我哪有这个意思,只是亲一口罢了,这么久没见了……”

    骆凝半点不信这话,心里知道夜惊堂肯定在打歪主意,轻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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