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裤子,呈现出肉色,前后都贴在臀腿之上,和没穿估计区别不大,又迅速侧过身,来到巨石后方,把白裙捡起来:

    “不过一张鸣龙图罢了,我能有什么事?若非你们过来,我半个时辰前便能推演完。”

    女帝坐在夜惊堂腿上也没起身,改为了身体后仰,单手撑在夜惊堂腿上的懒散姿势:

    “不过一张鸣龙图,口气倒是挺狂,方才也不知是谁,双眸血红和走火入魔一般,两个人按都按不住……”

    夜惊堂撑着地面稍微坐起来些,对此也是道:

    “是啊,刚才模样有点吓人。”

    薛白锦方才并未失神,只是全新推演鸣龙图脉络,不敢分心。此时她没事了,并未在女皇帝面前丢大人,说起话来自然理直气壮:

    “我一心二用,被你们俩牵制的情况下,依旧推演完了鸣龙图,若是无人打扰,你说是不是轻而易举?”

    女帝对于这话,倒是没反驳。毕竟她当年亲自推演过鸣龙图,要全身心入定不说,还得师父给她护道。

    而薛白锦被这么干扰,还能强行推完鸣龙图,没出大差错,确实称得上天赋绝伦。

    不过女帝并未赞许,而是提醒道: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史上多少天纵之才,都是倒在了自负之上,这一次只能说你运气好,你若再和倔驴一样,江湖路走不了多远。”

    夜惊堂其实感觉冰坨坨并非倔驴,只是出于祖辈传承,只要有一丝机会,都不会在钰虎面前丢人。

    如果刚才是他一个人来的话,最初都不会逃跑,劝两句肯定就听话了。

    不过这些都是马后炮,夜惊堂也没说出口,只是把鸣龙图拿起来,递给薛白锦:

    “先看看错了多少,对比了才能知道问题所在,千万别大意。”

    薛白锦现在浑身无碍,就算推演成功了,对比真图自然没了顾忌,当下把裙子披在身上,走到跟前接过鸣龙图,但抬手之时,眉头却是一皱:

    “你旧伤犯了?”

    夜惊堂偏头看向左肩,可见黑色衣袍上隐隐有血迹,无奈耸肩道:

    “你这么大劲儿,没崩裂伤口才叫奇怪,没事,你不用管。”

    夜惊堂刚才劝她的话,薛白锦都听得到,只是不方便回应罢了。

    眼见夜惊堂为了防止她出意外,双肩伤口都给崩开了,还在雨中淋这么久,心底有些惭愧,接住鸣龙图后,示意巨石下方:

    “你过去坐着,我帮你包扎下。”

    女帝坐起身来,把夜惊堂扶起:

    “你犯倔,弄伤了男人,想给人包扎下就了事?”

    薛白锦对女帝,可不怎么亲和,蹙眉道:

    “我把他视为友人,夫人都让给他了,关系近远彼此心中自知;你只是把他当下手,以为煽风点火说两句场面话,他就会对你感恩戴德?”

    夜惊堂听两人有争论他向着谁的意思,怕最后矛头转到他身上来个混合双打,迅速抬手:

    “好了,别在这淋雨说话。我包扎,薛姑娘看图,钰虎你也休息下,别又犯老毛病。唉,今天还想好好在家吃个团圆饭,这一闹,回去都天亮了……”

    女帝扶着夜惊堂走到巨石下,轻哼道:

    “这得怪她,请她吃饭她不来,自作主张乱跑,结果搞的你团圆饭都没吃成……”

    “也不能这么说,意外罢了……”

    “呵~你还挺在乎她感受,怕她心里过意不去?”

    “唉……”

    “……”

    薛白锦坐在跟前,被两人话语的弄得着实有点心绪不宁,很想把这女皇帝撵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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