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他不小心亲错人没怪他,搂着睡一晚上也默不作声。

    他觉得这些是误会,提醒自己保持了距离;但身为女儿家,被轻薄这么多次,无论有意还是无意,心底又岂会真把这些的当做意外,过后就不在意?

    夜惊堂注视良久后心中轻叹,想悄悄把无事牌放回原位,结果……

    ……

    床榻里侧,梵青禾醉醺醺的躺着,虽然尚未醒来,但被敲门声惊动,脑子里做起了夜惊堂又摸进屋的梦。

    说起来这算是噩梦,但不知为什么,心底半点不惊慌,反而有点如释重负……

    梵青禾正在梦中挣扎之际,忽然感觉屋里的光线暗了些。

    微微睁开眼眸打量,却见正上方就是男子的下巴,一只胳膊伸到了里侧,场景和梦里按着强她的模样大同小异。

    发现她睁眼后,男子还低头看了眼,彼此四目相对……

    ?!

    梵青禾猛然瞪大眼睛,眼底涌现羞愤无措,想也不想就抓住近在咫尺的衣领,翻身往身侧猛摁。

    “诶?梵姑娘……我草!”

    咔嚓——

    夜惊堂见梵姑娘反应过激,尚未开口解释,就被抓着衣领摔向床铺外侧。

    夜惊堂体重可不轻,梵青禾羞怒之下,摁的显然也不会太温柔,结果刚砸上去,好不容易补好的床板,又折了。

    夜惊堂直接一个倒栽葱,摔进了床铺底下,而梵青禾显然也没料到这点,摁过头整个人直接跟着栽了下去:

    “呀!”

    夜惊堂眼见梵青禾羞愤眼神化为错愕,径直朝着脸上撞来,他怕一身玉骨撞疼梵青禾,迅速用手撑住。

    然后梵青禾就停在了夜惊堂正上方,她抓着夜惊堂衣领,夜惊堂也抓着她衣襟,两人再度大眼瞪小眼。

    哗啦啦~

    木板断裂垮塌的声音眨眼既止。

    梵青禾确实惊了下,眼见床板又断了,本来还想把弄坏床铺的责任推到夜惊堂头上,但还未开口,就发现不对,低头看去:

    夜惊堂接姑娘的手法,简直是出神入化,事发突然,都能迅速找到重心,双手接了个满满当当,都陷进去了……

    ?!

    梵青禾眼神一呆。

    夜惊堂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故意的,反正顺手就这么接了,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温软触感,暗道不妙,迅速把手松开:

    “误会误会……”

    扑通~

    梵青禾还在愣神,结果夜惊堂手一松直接掉怀里了,她脸色涨红,可能是被欺负的忍无可忍,抬起小拳头就在夜惊堂胸口锤了几下:

    “你又来你又来你……”

    咚咚——

    夜惊堂也不敢挡只是开口解释:

    “我刚才敲门,见伱喝醉了,就想……”

    “就想来摸我?”

    “没有没有……”

    “你摸到没有?”

    “我……”

    夜惊堂肯定摸到了,无话可说的情况下,就眼神左右打量:

    “床塌了,你要不先起来?我把床铺修好。”

    梵青禾都快被摸习惯了,咬了咬银牙想再警告几句,却觉得毫无意义,最终还是迅速翻起来,把散开的衣襟合上,眼神戒备:

    “我自己修,你出去。”

    夜惊堂跟着起身,拍了拍衣裳:

    “确实是误会,嗯……诶诶!我自己走……”

    梵青禾脸色涨红,推着夜惊堂的后背,硬把他推到了门外,然后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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