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不用想了,还是拉拢平天教实际些……”

    “也是……”

    ……

    ——

    转眼两天后。

    邬西大运河平直的河道上,无数渡船货船,在和煦秋光下平稳横行。

    一条满载杂货的商船上,三面风帆在空中鼓胀成了弧形,看起来就像是姑娘手感极佳的那啥。

    而商船的后方,挂着一根绳索,绑在了一条小乌篷船的船头。

    乌篷船上,璇玑真人裙摆悬空坐着船头,手里拿着自制的竹笛,吹着来自天南海北的小调:

    “嘟~呜呜~……”

    身旁,鸟鸟懒洋洋的躺在斗笠里,摇摇晃晃晒着秋天的小太阳,嘴里还跟着‘叽叽~’哼哼。

    而船篷之中,夜惊堂闭目凝神盘坐,依旧在调养着身体。

    前天中午从君山七十二岛附近出发,徒手划船出云梦泽,不省心的鸟鸟,还变着花样增加‘风阻’,虽然风景绝秀美人作伴,但体验着实算不上好。

    好在云梦泽来往船只很多,划出不过十几里,就遇上了一艘前往邬西做药材生意的商船。

    夜惊堂有伤在身,骑马回去得被颠个半死,为此给了几两银子当船费,搭了个顺风船,商船上满是货物没住的地方,便把乌篷船拴在了后面。

    商船载货量大,跑的并不快,经过两天航行,才过邬西河口转入邬江。

    在船只使出邬西河口之时,岸边时出现了朝廷设下的关卡,水面上也有几艘战船巡逻,排查出入关口的船只商旅。

    璇玑真人瞧见此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把竹笛放下,回过头道:

    “夜惊堂。”

    夜惊堂睫毛微动,继而睁开眼帘,起身出了船篷:

    “怎么?有情况?”

    璇玑真人拿起酒葫芦抿了口:

    “你好像有点麻烦,现在是风头一时无两,但过不了多久,就得身败名裂人人喊打了。”

    “嗯?”

    夜惊堂稍显不解,把蠢鸟鸟丢去后面,坐在了旁边:

    “为什么?”

    “刀客和剑客一样,江湖气很重,讲究侠义恩仇、江湖规矩,必要时当以武犯禁反抗朝廷不公,刀魁更当如此。而你是黑衙的副指挥使,朝廷鹰犬中的犬王……”

    ?

    夜惊堂脸色一黑:“你就不能说鹰王?”

    “不都一样。”

    璇玑真人继续道:“和朝廷走近了,离江湖自然远了,会被江湖人排斥。更不用说黑衙,还是专门对付江湖豪杰的衙门,无数人对其恨之入骨。

    “你以后的名声,恐怕就和前朝那些死太监差不多,仗着皇帝宠幸,谗佞专权残暴无良,四处欺男霸女祸害江湖义士,不出意外很快就能超过轩辕朝,成为有史以来名声最臭的刀魁。”

    夜惊堂对此轻笑了下:

    “公道自在人心。为非作歹的人,把我视为榜样百般推崇,我也照杀不误。品性端正之人,哪怕对我不屑一顾,我也不会为难半分。有个好名声我自然高兴,但没有,我也真不怎么在意。”

    璇玑真人挑了挑眉毛,对这话颇为赞许,将酒葫芦递过去:

    “意思就是,权钱名色,你只好一个色?”

    夜惊堂接过酒葫芦,表情有点无语,没有接茬,刚起举起酒葫芦来一口,余光就发现远处的江面上,驶来了数艘大船。

    “叽?”

    在背后睡午觉的鸟鸟,见状顿时来了精神,扑腾着翅膀就往船对飞了过去……

    ——

    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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