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你,以轩辕鸿志的性子,有可能把轩辕朝叫过来……”

    骆凝摇头道:“邬州这么乱,轩辕朝不会傻到自己跑来惹一身骚,最多来个姚文忠。”

    “姚文忠和官玉甲比起来,谁更厉害?”

    “难说,都不是泛泛之辈,来两个当家的话,我们仨加起来不一定打得过。”

    “还是先以找邬王为主,去把白粟镇那队兵马调过来,路上行事小心点……”

    ……

    ——

    十余艘官船,在月色下航行,中心的宝船上灯火通明,不少第一次离开京城的王府侍女和宫女,站在船楼的游廊上,打量邬西河口两江交汇的壮丽美景。

    船楼最顶层有个露台,本来是给天子观景所用,此时上面摆着雕花软榻和画案,几个宫女在旁边掌灯,红玉则在旁边切西瓜。

    珠圆玉润的太后娘娘,怕六部臣子发现她跟着跑出来了,打扮成了女官的模样,不过仪态还是十分优雅贵气,站在画案前,左手托着水袖,右手持画笔,先仔细端详岸边的月下险峰,而后提笔在纸上勾勒出——两个高耸的大馒头,上面涂个黑圈圈……

    东方离人身着银色蟒袍,在露台围栏旁负手而立,审视满船的禁军,很有‘御驾亲征’的气场,不过脑子里则想的是——完了,霸王枪还没练好,听风掌也不怎么样,让夜惊堂遇见,怕是又得被当成笨王爷……总不能让船队减速慢慢走吧……

    就在东方离人胡思乱想之际,一道熟悉的话语,忽然从背后响起:

    “在画什么?”

    声音自然而然,就好似一直处于背后,但空灵澄澈的语调,又好似自天外响起。

    因为声音切入的太自然,摆弄西瓜的红玉,都没发现露台上多了个人。

    埋头画画的太后娘娘,还颇为不开心的回了句:

    “山水图,本宫画的难道不像……诶?!”

    说道这里,太后娘娘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回过头,却见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个身材高挑的女子。

    女子身着黑白相间的道袍,满头黑发以银色莲花冠束起,面蒙轻纱,只露出一双平易近人的桃花眸,手腕靠着一杆拂尘,配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就好似刚从山上下来的得道高人。

    太后娘娘眼睛明显开始发光,手中的毛笔都掉在了地上,确认不是幻觉后,就抬手一个熊抱:

    “伱这没良心的,可算来了,你知道本宫这一年怎么过来的吗?离人门都不让本宫出,一出门就打雷下雨闹刺客……”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怎么打扮的这么正经?”

    “我以前不正经?”

    “嗯。”

    “唉,船上有朝臣,打扮的太随便被瞧见不好。”

    “也是……”

    ……

    东方离人看着太后抱着不松手,都没机会上前搭腔,等太后说完了,才来到近前,拱手一礼:

    “师尊,你怎么忽然来了这里?”

    “刚在山上闭关结束,本想直接入京,路上听说你来了邬州,就先过来看看,没想到太后也在。”

    璇玑真人见船上没外人,就把拂尘和面纱丢给了旁边的红玉,来到东方离人面前,整理了下蟒袍衣襟:

    “一年不见,又比以前长大些了。”

    此言常人听来这是长辈的慰问,东方离人却不这么觉得,昂首微挺胖头龙:

    “我一直都这么大,师尊是太久没见了。”

    “呵~还不是为师自幼给你底子打的好。话说一年不见,可有找到了意中人?在没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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