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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宪云一脸的无奈，轻叹一声说道：“主要是因为这个人，太好了！”杨小岳四人忍不住对视一眼，这是什么理由？
不过，顾怀德这个人非常不错，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他前妻就是这么说的。
“说句心里话，我当时看他的样子，知道一定是有这事儿的，护士陶玲玲没有诬陷他。”
曾宪云接着说道：“但是，他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更不想和我说，如果我报警的话，他的一生，可能都毁了，如果我不处理的话，这件事儿······实在是说不过去，我问过他，是想报警还是想开除？”
“他的回答是什么？”
杨小岳猜测道：“一定是选择开除了？”
“对，他选择了不报警！”
曾宪云眉头紧皱：“毕竟出了这样的事儿，你也知道，医院不能留这样的人，有些人还说，老实人，可能会做出大事儿来，我还是没忍心报警，就开除了他！”
四人倒是能理解曾宪云的做法，当时那个年代，人们都是比较讲究原则的，很多事情和现在都不一样，没法通融。
曾宪云的这个做法，可以说，非常人性化了，只是把顾怀德开除了。
“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曾宪云看了几人一眼，这才缓缓说道：“后来，他去了其他医院，那也不过就是临时工，不是全民工了，倒是没有出什么事情，过了一段时间，我才平静下来，算是过去了。”
“哦！”
杨小岳皱眉问道：“那产妇家呢？后来一直也没什么反映？”
“产妇和家属，似乎都不知道！”
曾宪云点头说道：“当时是麻醉的，如果不是陶玲玲说起来，没人知道，但我知道，事情是真的有，后来，陶玲玲也不干了，去了哪儿，谁都不知道，我是十几年没见到过了。”
“那产妇叫什么名字？”
杨小岳追问道。
“不清楚了！”
曾宪云想了想说：“我依稀记得，好像是姓刘，她丈夫姓齐，普通人家，当时只顾着处理顾怀德的事儿，事情也没闹大，就没太注意产妇的情况，我想，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二十年，不会和这件事儿有关系的！”
“我们并不是说这件事儿和案子有联系！”
杨小岳笑了笑又问道：“您听说过他出车祸吗？”
“好像是有吧？”
曾宪云想了想才说：“在这之前的几个月，好像是出事儿了，有俩月没来上班，至于说具体情况，我们就不知道了。”
“那好吧！”
杨小岳也觉得未必和当年的事情有关系，但和顾怀德是一定有关系的，眼前再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才站起来说道：“曾院长，谢谢您了。”
“不用客气！”
曾宪云笑了笑：“说起来，这件事儿我也一直记着，还想找个人说一说呢，顾怀德这个人，从哪方面来说，都挺好的，唉！”
四人对视一眼，这才告辞出来。
下楼上了车，天色早就黑了下来。
“小小，咱们回去吧？”
大雷子问道：“是不是要听一听大家的汇总？”
“对！”
杨小岳点头说：“咱们暂时回去，看看另一起案子，有没有什么进展！”
大雷子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看着杨小岳问道：“小小，你说这顾怀德······我就是乱说，别把你们带偏了啊，他留下一个孩子，是不是给了林梓玲啊？”
这一说，这好说中了几个人心里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