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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就是钱德贵！”钱德贵更晕了：“我······守法经营，能牵扯到什么案子？”
“你守法经营？”
大雷子进来时是气势汹汹的，两句话问完，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横了一句，才看着杨小岳说：“他还说守法经营，哼！”
杨小岳和宁彤差点儿被逗得笑出声来，人家守法经营，也没什么错啊？
“钱经理，我们不是调查你经济问题的！”
杨小岳接过来，忍住笑说道：“最近发生了几起案子，我们想询问一些情况，可能会和您有关！”
“啊？”
钱德贵又是一愣：“什么案子和我有关？”
“你们装潢街有个裕丰防水材料公司，经理叫韩宇民，你应该能认识吧？”
杨小岳逐步渗透，盯着他的表情，继续说道：“实不相瞒，他在南城隧道中，怀疑遇见灵异事件，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衣服，梳着冲天辫的小鬼儿，出了车祸，高位截瘫。”
“啊！”
钱德贵果然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惊呼一声：“我······听说了！”
“这还不算，前天晚上，还是在南城隧道，又发生一起车祸。”
杨小岳断定和他有关系，继续说道：“这次出事儿的人，是鹏程建筑公司经理史万峰，遇见了同样的灵异事件！”
“啊？”
钱德贵脸色大变，支吾着说道：“这件事儿······我不知道，真的？前天发生的事儿？”
“对，就是前天晚上！”
杨小岳立即追问道：“这个人史万峰，你一定也认识吧？”
在他的回答中，杨小岳已经听出来不对劲儿的地方了，他没有第一时间问史万峰是谁，而是震惊于事件的再次发生。
这就说明，他认识史万峰，起码知道史万峰是谁，才会有这种反应，当即追问起来。
“我······这俩人我都认识。”
钱德贵无奈了，略一犹豫就说道：“实不相瞒，几年前，我也是鹏程公司的，干过几年的副经理，就是史万峰的助手，人家的企业呀！”
“哦？”
这是一个新的发现，三人也没追问过常建民，以前谁是副经理，这就更说明问题了，杨小岳接着问道：“那修建南城隧道的时候，你也在鹏程公司了？”
“我······在，当时就是副经理了！”
钱德贵脸上明显的变色了，支吾着说：“那个工程，还赚了不少钱，可我没捞到什么，都是人家史经理的呀！”
“嗯，我们不是问这个的！”
杨小岳话锋一转，盯着钱德贵问道：“在那期间，发生过什么大事儿吗？比如果出事故，死了人之类的？”
“出······出过！”
钱德贵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很快就定下神儿来说：“说起来，最初就不顺利，你们不知道，那山看起来土质很硬，挖起来就不行了，塌了两次，死了三个工人，后期才······才挖通的，总算没耽搁工程。”
杨小岳三人听到这里，对视一眼，都觉得可能是这里面出了事儿，要不然，也不可能总是在隧道里出事儿的。
当然了，这也是作案者明明可以选择像胡宝全那样的手段，可他明明要费力的在隧道里搞鬼的原因吧？
但钱德贵说起这件事儿的时候，并没什么破绽，施工出事儿，也是很正常的啊？
杨小岳想起了尹村的案子，陶丽茹就是因为得不到郑达民的赔偿，最终造成了惨案，立即问道：“那些出事故的工程，是不是都赔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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