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茵的视线看了过去,淡然开口道,“家父的状况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咄咄逼人的这样问?他耳朵掉了大半个,正在消炎,各位叔伯叫的这么急,所以我来的。”

    这句话一出口,我差点就笑出来,心里想着,说的好!不遮不掩,不卑不亢,这就是坦诚相见,就是小嗑贼硬。

    我坐下前,还有的那一丝担心彻底消散。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总得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吧?”那人依旧不依不饶。

    “出了多大的事,也是我家的事,跟各位叔伯没多大的关系吧?他们夫妻闹离婚也好,继续过也罢,这都是罗胜的家事,我不认为有什么需要跟在座的叔伯交代的!”

    罗茵的表情从进来之后,就一直都是冷淡自若,稳重坦然,不见一丝慌乱。

    此时更是冷眼对上开口说的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