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不在!下午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会晚点回家。”

    门铃声响起,谢晓宁走过去,先趴在猫眼上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开门,神情紧张。

    “抄水表的,知道人不在家,他们就会走了。”

    话音刚落,敲门声变大,甚至出现脚踹门的声音。

    赵原站起身,准备过去开门。

    “别开!”谢晓宁迅速站起身,牙齿咬着嘴唇,坦诚相告,“他们是来让我还钱的!”

    赵原与刘涓涓面面相觑。

    谢晓宁坐在沙发上,泪水从眼角滚落,拿着抽纸盒开始擦眼泪。

    “我也是想自食其力,前段时间冯铮跟我说,他有一个项目,可以拉我入伙,利润在百分之三十左右。我下载了一个网贷APP,现在到期了……”

    冯铮是谢晓宁的男朋友,曾在饭馆有一面之缘。

    “借了多少?”刘涓涓轻声问。

    “一百二十万!”谢晓宁低声说道。

    刘涓涓皱眉,“胆子也太大了。你还是学生,敢贷款一百二十万。”

    “冯铮呢?”赵原问道。

    “我联系不上他。”谢晓宁一边哭,一边说。

    “你们吵架了?”刘涓涓叹气。

    “或许是因为我没能帮他把事情办成,他在生我的气。”谢晓宁咬着嘴唇,试图维护冯铮。

    赵原眉头微皱,敏锐地问,“他让你办什么事情了?”

    “他有一个亲戚是做医疗器材的,他想让我跟哥说说,将一批医疗耗材卖给天华医院。我没跟我哥讲这件事,因为我知道我哥的性格绝对不会同意。昨天我们大吵一架,就失去联系了。”

    赵原和刘涓涓对视一眼,两人心知肚明,冯铮接近讨好谢晓宁目的性很强。

    砸门声越来越大。

    有人道:“是不是没人啊?”

    一人肯定地说道,“我亲眼看到她开门进屋的,这架势是摆明着不打算开门了。”

    又有一人建议,“既然她不要脸,干脆泼油漆吧!”

    赵原略微思索,朝门口走去。

    谢晓宁连忙拽住赵原,“你打算做什么?”

    赵原目光坚定地说,“遇到问题,要正面解决。光躲着,无济于事。难道你一辈子都要当缩头乌龟吗?”

    刘涓涓也赞同赵原的做法,将谢晓宁拉到一边,轻声安抚,“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事说事,有理说理,有我们在,你不用担心。”

    赵原打开门,门口堵着七八人。

    隔壁及楼上下的邻居开门瞄了一眼,迅速地返回屋内,生怕殃及池鱼。

    “哟呵,终于有人露脸了?”带头的是一个绿毛青年,年龄也就二十三四岁。

    赵原镇定自若,“说吧,你们想干嘛?。”

    绿毛青年被赵原的态度惹笑,“语气还挺横。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谢晓宁在一个月前从我们平台借了一百二十万,按照合同约定,每周要交纳利息,但她这周断供了。我们是过来提醒她的。”

    赵原冷笑:“只听过月供,没听过周供。想必利息也比银行高得多吧?”

    绿毛青年不耐烦地说,“当初可是她自己签的合同。”

    赵原继续说:“按照法律规定,利息过高的部分,可以不用偿还。你们的利息合理吗?”

    绿毛青年发现眼前的年轻人没有长篇大论,但每句话都戳在要害,让他频频语塞。

    他挑眉,瞪圆眼睛,“你跟谢晓宁是什么关系?”

    赵原观察几人,准备随时应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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