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的笑话不好吗?”萧辰道,“事不宜迟,我们几个先撤,你们两口子半个时辰或一个时辰后再去见皇上,另外有什么遗言遗书遗产的可以交代一下了……”

    大家伙暂且离开,给他们两口子留下也许是今生最后一段相处的时间,因为毕竟事情重大,天威难测,皇上是否会真的饶恕两人性命还未可知。

    萧辰先回家里看了一眼小虎头,见他已经没事儿,这才又赶回了锦衣卫,继续跟大家伙商议破案……

    众人兀自眉头紧皱,耗费心神,还不知道萧辰出去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将案子给破了。

    却说龚守礼和绿珠两人带着王安邦的人头进宫而来,直奔李万疆的勤政殿。

    李万疆听说绿珠来了还甚为诧异,你老龚怎么搞的?

    跟了朕这么久连个规矩也不懂啊。别说朕等闲不会见臣子们的家眷,就算见也得是正室夫人,你小子怎么还带着一个侍妾来见朕了?

    幸好是先来见朕,若是先去见皇后的话那不是闹笑话吗!

    不能说她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这么宠着她……

    哦,也许是龚守礼想要将这位绿珠扶正,想要来跟朕讨个诰命册封吧?

    但那也不必让她自来见朕,你跟朕说朕难道还能不准了你的?

    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叫进了,见绿珠生的美艳,心中还想守礼这厮眼光不错,艳福不浅……

    “皇上,奴才罪该万死。”龚守礼噗通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声音嘶哑。

    “你小子又给朕惹什么祸了?”李万疆皱起了眉头,“还是你这位如夫人惹了什么事情?”

    “皇上圣明。”龚守礼说着将脚下的包裹打开,双手捧起王安邦的人头高举过顶,“请皇上过目。”

    “呜呀,这是谁的人头?”李万疆大吃一惊。

    “回皇上话,是民女仇人,王安邦的人头!”绿珠脆生生的道。

    “哦……啊?”李万疆刚刚站起身来,惊闻此言,又一屁股坐在龙椅上。

    “皇上,奴才刚才回家,见到绿珠她……”龚守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述说了一遍。

    “皇上,夫君守礼所言句句是实,民女做下的这件事他全不知情,是民女今日凌晨时分,潜入王安邦府邸……民女为报全家的血海深仇,不得不铤而走险,却又怕连累夫君,是以未敢畏罪潜逃……”绿珠又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