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吗?”

    王和垚目光转向了两名被打伤的“偷肉贼”。

    “除了他,还有谁?”

    “大人,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他们几个!”

    被打伤的士卒,指着毛管事和壮汉,又指向壮丁们的人群,面色通红,激动异常,就像被欺负的女儿,见到了肌肉慈父一般。

    “你们几个,扶他过去!”

    王和垚摆摆手,几个火铳兵扶着“偷肉贼”,其他的火铳兵和长枪兵一起,逼向了壮丁人群。

    黑压压的铳管、明晃晃的枪头,上百壮丁,竟无一人敢反抗,士卒们进去,很快抓了五六个人出来。

    “你们几个,谁是主谋,说出来,饶你们不死!”

    王和垚的火铳,抵在了脸色煞白的一名壮丁额头上。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说!”

    冰凉的铳管抵在脑袋上,壮丁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额头的汗水密布。

    “是毛管事和毛公子!我们几个都是奉命行事!饶命啊!”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和垚的目光,转向了两个“偷肉贼”。

    “是的,大人!但是他们几个,下手太狠了!”

    “是的,大人!就是毛公子和这个毛管事指使的!可怜我那三个兄弟啊!”

    两个“偷肉贼”一前一后,愤愤然回道,一个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了起来。

    “陈子勾,你带上人,去把那个什么毛公子抓来!如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王和垚收回了火铳,冷冷下了军令,斩钉截铁。

    “赵国豪,你带人把毛府围了,我待会要前去讨个公道!”

    “慢着!”

    陈子勾和赵国豪就要走开,李福赶紧上前阻止。

    大冬天的,他的胖脸上汗水直流。

    “兄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闹了!”

    李福的话语听在耳中,王和垚冷冷一笑。

    “李大人,死了三个兄弟,一个腿被打断了,你是要全军哗变吗?”

    “王和垚,服从军令!”

    李福满脸震惊,他看得出来,王和垚是铁了心,要立威了。

    “兄弟,事情闹大了,总督大人那里不好交代!”

    李福低声笑道,一语双关,显然想息事宁人。

    也想打压一下王和垚的咄咄逼人。

    “大人,恕难从命!总督大人那里,我自会解释。”

    王和垚面向了陈子勾和赵国豪,脸色一沉。

    “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你们要违抗军令吗?”

    “三营甲哨、四营乙哨,出列,跑步……走!”

    赵国豪和陈子勾再也不敢耽搁,赶紧率兵,跑步离开。

    毛管事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磕起头来。

    “大人,是小的错了,求大人给小人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大人,小的错了!求你饶了小的吧!”

    毛管事跪地求饶,其他的几个爪牙纷纷跟着磕头碰脑,连喊饶命。

    这些人平日里横行霸道,都是仗着毛管事和毛府的势力,现在领头的服软,对方让人心惊,随时可能丢了脑袋,一个个都呐喊求饶起来。

    王和垚尚未开口,孙家纯面色阴沉,大声怒骂了起来。

    “两个火腿,你们是至于下手吗?”

    他过来几步,对王和垚轻声说道:

    “老五,今天这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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