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和全长安的人作对,这人要是被找出来,满门抄斩大概都算是轻的。”

    “小子,你知不知道,凶手潜入长安城,就在岑文本家中行刺,若不是他的倭国学生拼死相救,岑文本早就不在人世了。”

    “倭国人会这么高尚?说不定这事就是他们干的,岑文本这次也算是引狼入室了。”

    “呸!还引狼入室,总共五个倭国学生,一个拼死替岑文本挡了必杀的一刀,重伤之下还把刺客推出书房,另一个脑袋都被砍掉了,还有一个学生的胳膊就算是痊愈,也基本不顶什么事了,这样的好学生,你居然污蔑,不信你到长安市上把你的话再说一遍,看你会不会被唾沫淹死。”

    颜之推的一番话,彻底的把云烨弄迷糊了,倭国学生这可是真的在救人,没有一点做戏的样子,如果再说他们的不对,确实有些过份。只是这两件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小子,还记得你是怎么对付窦家的么?现在不知到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这两起命案都是你干的,只是你一向聪明绝伦,长安和会昌县的捕快太蠢,没办法发现线索而已。”

    “什么时候聪明也成罪过了,我和岑文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杀他做什么。再说了,我们就不是一路人,平日里形同陌路的,有没有利益纠葛,小子实在是找不出要杀他的理由,我又不是疯子,逮谁杀谁。”

    “木秀于林啊,小子,这两件事就是冲着你来的,杀岑文本的刺客消失在兴化坊的梨园里,那里可是你的老巢,藏一个刺客轻而易举,长安稍微有点地位的人都知道你和张亮的梁子,骊山脚下的勋贵们多了,怎么别人家都没事,就张家被人家杀干净了?你麻烦大了,小子,你要是洗不干净身上的疑点,就算陛下不治你的罪,你今后在长安也是寸步难行,现在,抛开你的公务,先去兵部交卸了差事,再向陛下上缴了兵符印信,待在家里,那都不要去,这是姿态,一定要做足了。赶紧去。”

    颜之推捶着床板催云烨赶紧滚蛋,先把自己屁股上的屎擦干净再去考虑其他,云烨只好从颜家出来,也不用回家了,兵符印信一直揣在自己怀里,老头子说的没错,现在第一时间的姿态非常的重要。

    带着护卫快马奔向了长安城,现在的长安城戒备森严,进城的时候,城门官拿着云烨的腰牌看了好一阵子,一再的要求长安城现在正值戒严状态,不许身佩武器,护卫的兵刃需要交出来。

    云烨没交兵刃而是给了城门官一鞭子,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他还会多抽两下泄愤,什么时候大唐有了不许勋贵佩兵刃的律条了。

    兵部衙门好几位大佬在坐镇,杜如晦,李靖,魏征都在,很奇怪魏征为何在这里,不管那么多,从怀里掏出印信放在李靖的桌子上,就打算立马去皇宫。

    “云侯且慢,老夫有话问你,回答过老夫的话之后再去皇宫上缴兵符不迟。”说话的是杜如晦,他是云烨的正牌长官,不好推辞,如果是魏征问起,云烨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不当场发作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不知杜相有何话要问,如果要问是不是我杀了人,我只能说对此事一无所知。”

    杜如晦点点头说:“本该如此,云侯在第一时间就来上缴印信,就足以说明你的态度,老夫忝为大唐兵部尚书,对于这件事情必须问清楚,还请云侯据实回答,不得隐瞒。”

    李靖这个也挂着兵部尚书衔的人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云烨看,云烨笑着说:“李帅,您不用看了,小子有一门学问就是专门学习如何做了错事之后面不改色心不跳,所以想从小子的神色里辨别真伪恐怕不容易。”

    杜如晦接过话开始问:“云侯不知你如何看待你和张亮之间的矛盾的。”

    “还能怎么看,只要有机会我们两个人都恨不得弄死对方,想要化解不太容易。”

    魏征低头记下了云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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