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学会了这些。草原上的牛没有这些经历,平时野惯了,现在要套上车子,肯定感觉不舒服,能好好拉车才怪。

    “这些道理大唐的孩童都知晓,为何你会不知道?”孙思邈感到不可思议。

    云烨能怎么说,说自己见得最多的,就是那种身上长黑白花的奶牛?用牛拉车,在消失的三十年间,就没见过几次,满世界的拖拉机冒着黑烟乱跑,用得着坐着牛车慢腾腾的从东跑到西?自己家用牛种一亩地,人家早就用拖拉机种了好几十亩,在那个时代,牛是用来产牛奶,或者杀了吃肉的,除了年纪长的人,谁会知道。

    说到传统,云烨就想起了另一个著名的传统,用来解决目前的困难是最好不过的,把老何从地上拽起来,在他耳边嘀咕一阵。何邵听了之后,表情从茫然一下子就过渡到狂喜之中。

    对着孙思邈等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狞笑,甩甩袖子,喊过几个辅兵,让他们把牛牵上随自己来到帐后。

    “老牛不喝水,难道你能强按它喝水不成?”许敬宗皱着眉头对云烨说,唐俭也附和的点点头。孙思邈对云烨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见识的多了,眼中惊疑不定,却没有附和两人的疑问。

    “古话说的好,牛不喝水强按头,这话说的不错,以前不成功,是因为按牛头的力量不够大,等有了足够的力量,再倔强的牛,在这股力量的支配下,不喝水也得喝。”配着云烨的自信满满的话语,帐篷背后传来一声牛的嘶鸣,只听那声音,就知道那头牛正在遭受最可怕的酷刑。

    几个人齐齐一惊,来到帐篷后面,只见一头犍牛被绑在架子上,只露出一个大头,一个面目狰狞的辅兵,手拿着烧的通红的细铁条,对准牛两个鼻孔间的软骨就捅了下去,在青烟缭绕中,犍牛又发出一声惨鸣,四个蹄子拼命的踢腾,由于无处受力,只能把头摆来摆去的期望减少痛苦。旁边还有人把一个小铁环穿过烫出的小洞挂在牛鼻子上。

    这种情兽行径看的孙思邈瞠目欲裂,指着何邵破口大骂:“住手,你这畜生,这头牛不过是依照本性从事,它知道什么

    ,你居然对它下次毒手,人心何在?来,来,来让老道给你鼻孔上也挂上铁环,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孙道长,您暂时息怒,先看看这种法子有没有用,如果有用,这可是一件值得天下农人庆贺的好事,如果没用,您再扒他的皮也为时不晚。”云烨假惺惺的劝解孙思邈。

    他老道的心是豆腐做的,见不得天下间的生灵受苦,穿牛鼻子这种酷刑不被他看到也就罢了,一旦被他瞅见,哪里有不阻拦的道理?刚才告诉何邵让他到远处再干这件事,谁知道这个缺心眼的,在帐篷后面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

    云烨不劝还好,一劝就惹火烧身,孙思邈一把就把他扒拉到一边,指着云烨的鼻子又是一通臭骂:“这事还不是你出的坏主意,这时候做什么好人,心肠歹毒若斯,你有什么脸面在书院里教授弟子?就算是教出的弟子个个惊才绝艳,也只是一个个的祸害,本事越大,为害尤烈。”

    孙思邈完全有资格如此叱问云烨,唐俭除了一肚子的不合时宜以外,勉强算得上是一位正人君子,他一脸的愤慨也就罢了,为什么许敬宗这种千古阴人也装出一副道德高人的模样,和孙思邈,唐俭站在一起,大声的斥责何邵,还跑上前去,给老牛松绑,抚摸着牛背一脸的痛惜,似乎遭受酷刑的不是一头牛,而是他老婆。

    不知道后世的动物保护组织会不会给自己定下罪名,反正现在一个虐牛犯的名头是逃不掉了,老孙从怀里掏出药膏,小心地涂在牛鼻子上,云烨觉得老孙的动作比上次给自己涂药膏还要温柔,牛比人还要贵重?不知道这些人犯什么病。

    趁着他们安静下来,云烨吩咐辅兵把牛车拖过来,好说歹说的才说服孙思邈,让这头牛再试试。

    一条细牛皮索穿过牛的鼻环,被辅兵握在手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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