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地方,这才对云烨说:“都水监和百骑司不同,自从陛下决定将监察部门放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那一刻起,我黎大隐就日夜盼着奇才的加入,如果您能来,最好不过了,可是都水监的庙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既然您用这么奇怪的法子帮着都水监选出了人选,我老黎那里有放过的道理。

    对了,小公子挨揍的事情看样子你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是吧?“

    “咦?这时我才做的决定,你这就知道了?难道说你长了千里眼和顺风耳?“云烨很是奇怪,把黎大隐的脑袋扒拉两下看看有什么不同。

    “我闻到你身上有生漆的味道,您是用不着这些东西,只能是给贵公子准备的。您手下留情,不要真的伤了那些贵人才好。“

    “福祸本无门,尤人自招取,他们不欺负我儿,自然就会安然无恙,既然要欺辱我儿,我们为什么还要对他们客气,老子这两年脾气收敛了好多,真的以为我是泥捏的不成。“云烨越说越气,眼前就有一位皇家的狗腿子,正好拿来泄气,桌子上有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随手就拨拉翻,黑色的汁液溅在黎大隐的胸腹上开始冒泡,于是,黎大隐再一次大叫了起来。

    云烨带着云寿还有小武慢慢的往家走,见师父走得远了些,小武神秘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在云寿的面前晃一下小声说:“小胖子,借你的脸蛋给姐姐扭一下,我就把这瓶子药送给你,这个是我找孙公公求来的哟,有了它绝对没人再敢欺负你。“

    “用不着,好男儿赤手空拳纵横天下才是本事,借用药物算得什么本事。“云寿很大气,小武翻着眼睛说:“你是打算使用师父给你准备的生漆?告诉你,一点都不好,那种刺鼻的味道是个人就能闻到,不如姐姐手里的这瓶子好,别人要是沾上了,半个时辰之后才会发作,是你洗脱罪名的好机会。怎么样?答不答应?就扭一下子。”

    云烨管不了他们姐弟两胡闹,出神的看着眼前咆哮的东羊河,往日静若处子的东羊河现在变成了一头巨兽,消融的雪水给它增添了无数的力量,张牙舞爪的向下游倾泻,河堤上不断地有人在巡视,再有两尺,河水就会溢出河岸。

    不光是东羊河如此,关中的大小河流都是如此,积雪融化了总要找到一个出处,听说下游地势稍微低一些的地方已经遭了灾。

    云家庄子的优势非常的明显,地势高,东羊河又处在山谷中间,只要加高一小段河堤就能安然无恙,几个小吏坐在棚子里喝茶,神态悠闲,现在已经是东羊河水位最高的时候了,再有七八天,水位就会恢复正常。

    忧国忧民现在已经成了云烨的一种习惯,不管是不是归自己管辖,都要先忧郁一下,然后就能心满意足的吃晚饭了,官员都是这个样子。

    一边流眼泪哀叹民生之多艰,一边大口的往嘴里塞山珍海味,这是一种境界,忧国忧民之心和吃喝玩乐勾搭在一起,显得和谐无比。

    政务就是一团糟,不管是谁的政务都是一团糟,处理政务也远远的没有云烨想的那样艰难,那些贴心的属下早就拟定了文稿,想出了解决办法,自己只要觉得可行,就大笔一挥同意即可,说到官员劳心劳力,纯属扯淡,劳心劳力的是那些蚂蚁一样奔忙的小吏。

    拒绝了长孙家的歌舞晚宴,云烨打算在家里再忧一阵子国,总是白拿俸禄不干活这样也不好,至少表面上要为国家考虑一下才行。

    “夫君,您好像不喜欢长孙家?“辛月坐在蜡烛底下装勤快绣花,消耗的蜡烛钱都比她绣的刺绣值钱。

    “长孙家的上进心过于旺盛了,咱家现在需要的是不思进取,我其实想不明白,长孙家为何要全力支持禄东赞,害得我到现在都不能对他们下手,还有李靖,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在全力支持张仲坚,岭南的冯盎听说最近也有很多的盟友,现在朝堂上对高丽人的看法也在改变,不就是看中了海里的高山羊子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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