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匠,就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他放出时空飞虫进入手表内部,吸收了一些小零件里的时光能量,让它变得更有沧桑感。

    老头用工具研究起了手表,一番琢磨后,他过来在刀坤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听了他的话,刀坤起身抬起脚踹在侄子身上,怒道:“不争气!”

    说完,他对几个人说道:“什么镯子?拿出来!”

    肿着脸的青年急了,道:“坤哥饶命,坤哥饶命,那是正儿八经的好水头玻璃种啊,虽然断了,可能做戒面能做佛牌,那不止几百万呀!”

    刀坤皱起眉头说道:“先拿出来让我看看。”

    青年绝望的看向老太太,老太太一摸兜里,用洪语说道:“没在我这里?!”

    其他人都着急了,赶紧掏兜,然后发现断裂的镯子不见了。

    “镯子呢?怎么没了?”

    “在谁那里呢?没在我这里呀!”

    “妈呀,这可不能丢哇!”

    他们全身翻找,几乎将衣服都脱掉了,但还是没找到镯子。

    李杜冷笑道:“怎么,演戏呀?”

    青年着急的叫道:“谁演戏谁死!镯子呢?我的镯子呢?不对!你们一定是贼喊捉贼,镯子在你们手里,在你们这里!”

    刀坤是个狠角色,社会经历丰富,他看人很有一套,看出侄子等人不是作假,便也用怀疑的目光打量李杜等人。

    李杜指着他们点了点手指道:“很好,倒打一耙吗?我绝不会背着个黑锅!”

    他将衣服脱了摔在地上,一直脱到只剩四角内裤,同时厉声道:“都把口袋掏出来,把衣服脱了!”

    除了钟大炮和六子,保镖们齐刷刷掏出口袋又脱掉衣服,大毛跟着脱了,除了几块没有切开的石头和现金、钱包之类,什么也没有。

    狼哥把小马克洛夫的衣服也脱了,露出猩红的纱布和隐约可见的狰狞伤口,道:“纱布也得打开?”

    刀坤赶紧道:“不必不必。”

    钟大炮傲然道:“坤哥,我们就不脱了,我姓钟的什么脾气你知道,我没有动你们的镯子,六子也没动!”

    刀坤叹道:“这个自然,炮爷和六爷不是这种人。”

    青年傻眼了:“那我的镯子呢?”

    李杜冷冷的说道:“谁知道呢,或许是你们还有人不在这里,提前带着镯子走了吧?坤哥,你说事情怎么办?”

    刀坤恶狠狠的看向青年等人:“医药费五十万,手表赔偿再作价五十万,一共一百万,一分不准少!”